这话很对云无羁的胃口,都是半月下来阿尘摸清了自家爹爹的小心思。
他以为的,他可不敢说,他只是个小孩子,他不懂。
比起之前,现在爹爹所求的真不多。
只为了阿娘,与阿娘有关的一切,爹爹都感兴趣。
所以他明白了。
爹爹,阿尘助你。
“爹爹,热水来了。”
阿苒端着木盆站在外面低声喊着,阿阳配合的敲了敲门。
支呀一声,门从里边被阿尘打开,伸手接过了木盆,轻声安抚两个小的:“他是齐大哥,被狼咬伤的,阿娘留了药,不用担心。”
这般悬着颗心的阿苒才松了口气,“那大哥等等,我再去打盆凉水来。”
言罢便拉着阿阳又跑去了厨房。
虽然她有猜过那个人的身份,可能是齐大哥,但他这也太埋汰了,一点也不温文尔雅,不像他。
而且爹爹提米似的把人带回来,她还以为是坏人,要悄无声息做掉呢,就准备了滚烫的开水来,助爹爹一臂之力。
手都给她烫红了。
阿尘端着烫水放在地上,抬手捏了捏耳朵。
原来阿苒知道烫的,还以为她被吓傻了不知道呢。
瞧着木盆上的腾腾热气,云无羁也没动手捞棉巾,有条不紊的用酒精给齐景伤口消毒。
齐景是齐老的小幺儿,大家都以为他只是个温文尔雅的草包公子哥,其实他的医术天赋毫不逊色他老爹,不过这只有云无羁和云封尘知道。
“嘶”
齐景吃痛的皱眉醒来,入眼的便是云无羁冷静严肃的俊脸。
“我的王爷哦!哎哟!”
“王爷,你弄疼我了”
刚还激动的想哭的齐景,现在是真被云无羁上药的手那一按,给疼哭了。
委屈巴巴。
阿尘:
很好,是齐大哥本人了。
“你连死都不怕,还怕疼?”
云无羁冷声嗤笑,望着他的眸中满是寒霜,“齐景,本王是怎么教导你的?你爹又如何教你的?你都当耳旁风了么!”
混进暗卫里给他检查伤势上药?
还要去找子母蛊的解毒方法?
连究竟是什么毒都没搞明白,他就敢去寻解药?
“简直愚蠢!”
齐景傻眼了,“王爷,你好凶。”
“我这般尽心尽力为你找解药,为了掩人耳目冒险从后山崖壁爬上来,还被狼群围攻。”
“一路上还要躲躲藏藏,注意有没有暗卫隐藏,九死一生才来到这里。”
“就得你一句,简直愚蠢?”
“王爷,阿景好伤心。”
云无羁:
“别恶心我,自己上药。”
他嫌恶的把药盒放在桌上,跟碰了脏东西似的离开了房间,险些碰着端水来的阿苒。
瞧见爹爹的黑沉如墨的脸色,阿苒就知道,齐大哥又恶心爹爹了。
什么大家闺秀口中的翩翩公子,她看就是个断袖,还看上了她家爹爹。
想都别想,爹爹是阿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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