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她又看向云无羁,“那这血还得放放,万一口水有毒就麻烦了。”
蛊虫:
我口水有没有毒难道你不知道?
把蛊虫装到玻璃瓶里盖好,风青澜才又给云无羁处理包扎了伤口。清心丹起效抚平了他暴动的内息,不久后便醒来了。
“你受伤了。”
她坐在桌沿闻声看向他微笑,“引虫子弄的,小伤。”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小伤也是伤。”
起身跨步过去,轻拉住她别扭着包扎的手,拿过纱布弯腰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给她包扎,也这才发现,他自己的左臂有些生疼。
瞧着他浑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散发着严肃,风青澜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这只蛊虫你想怎么处置?”
她是想直接弄死它的,结果它命大,没被噬虫丹杀死。倒也就留了下来,或许还有用。
没用养着玩儿也行,噬虫丹都弄不死的,之后要做实验还不用再去找了。
“居然还活着?”
看着玻璃瓶里四处碰壁的暗红色蛊虫,云无羁勾了勾唇,“那就留着,本王倒要看看,是谁用得起本王的命。”
“好。”
风青澜是第一次听他自称本王,说话冷言冷语,一板一眼的,倒也像那么回事。
就是显得生疏了。
再出来时,阿苒带着阿阳都洗完衣服回来了,瞧见他们俩小崽子脸都要笑出花来了。
这般风青澜倒松了口气,他们不知道便好,刚刚云无羁突然吐血,连她都吓了一跳。
“今天该去云宵楼送新菜品了,你们有要带的东西吗?我骑马早去早回,就不带你们了。”
吃过早饭后,风青澜看着在院子里跟阿尘一起扎马步练拳的阿苒和阿阳,还有从屋里抱被子出来晾晒的云无羁笑问道。
这是她和宋娘子约好的,每五天提供一份新菜品。毕竟一道食物再好,吃久了也会慢慢淡了味儿。
除此外她顺便去吃个瓜,不知八方酒楼的仿品卖的怎么样呢?她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抢的。
三个崽崽双手一放,二崽和三崽一屁股坐在地上,捶捶腿。
阿尘:“阿娘,我想要半令麻纸,想练字。”一个多月没写了,有点手生。
阿苒:“阿娘可以再买一匹布吗?我想再缝几个被套和枕套换洗。”天气渐凉,洗过干的没那么快了。
阿阳:“娘亲,我还想吃糖糕!”娘亲说了一天不能吃太多,可几天过去啦,糖糕已经被他吃完啦,哎嘿。
“好,我给你们带。”风青澜一一应下,又转头看向云无羁,“云郎要带什么吗?”
闻言,云无羁回头看着她勾唇笑之,“待你归来。”
“好。”她一笑而过,去马棚牵了踏雪和他们挥了挥手,便出了门。
这几天踏雪被她“胁迫”着吃草,倒是长了不少肉,看起来壮实了许多,但主要功臣还是每日一碗的灵泉水。
以至于云无羁怎么看这高俊的白马怎么都不顺眼。
倒是比他还娇气。
踏雪一声兴奋的长吁,便带着风青澜一阵风似的跑出了白山村。
这几天主人都在忙,它又不敢再自己跑出去玩儿,万一主人又不见了咋办?它好不容易才找着了,哼。
路过的村民们都来不及打招呼,视线里便只剩一片尘土了。
“这云家娘子真厉害,又会打猎又会骑马的,可羡慕死我了。”
妇人们挥了挥尘土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摆谈。
“那云家娘子之前还是个傻的呢,你羡慕不?依我看啊这是后来福,不过我有点摸不准了。
哎,你们说说,这到底是云家娘子旺夫,还是云家郎君旺妻呢?”
“这个”
几个妇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摇头。
“我们也摸不准。”
云家郎君病的瘫痪在床,可在云家娘子来后,朝夕相处慢慢就好了。云家娘子来前是傻的,可后来与云家郎君共结连理同住屋檐,之后就不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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