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有些委屈，我就问问你急什么？似想到什么又问：“既然你本事那么大，怎么现在........？”

说到这里，老村长把话头一停交给你了秦龙。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所谓，其实这是一种规则，是天地的规则，这个天地不是你们所知道的那些鬼怪神灵。毕竟在天地眼中，那些鬼神同咱们这些人没有任何区别。至于你说意思我明白，不就是想说我现在怎么这么落魄吗？”

巫的能力不是与生俱来，而是有大毅力经过生死间的蜕变得到天地认可才能拥有。而这种能力在使用的过程中不能与世俗的财物画等号，而是天赐予的功德，作为巫为了一己私欲使用这种能力达到换取资源，那么资源越多你冥冥中的灾厄也越多。这么说吧，如果我用巫的能力从你这得到了十元钱，那么在某些时刻我一定会因为某些事情付出十倍甚至百倍的代价。

村长一脸似懂非懂：“那你们是怎么生存下来？虽然我没咋读过书，但人要吃饭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问的好，巫虽然不能用这种能力赚钱，但是去做其他事情。比如我擦过皮鞋、干过门童、当过老师.......作为巫功德加身会有很多好处，比如无病灾、好运气等等！总而言之就是因果平衡二字！”

村长大概明白了，二人碰杯，村长接着问：“那你刚才说，在那个啥眼里，鬼神和我们一样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事我之前知道一些，因为太过深奥，我也没想明白，你知道太多也没好处！笼统来说，大体是这样！”

万物生灵在天地眼中俱是平等，类如人创造工具一样，只不过功能不同，所以才有所区别。规则不断衍生完善，天地的运转更加平衡形成良性的闭环。天地初开，规则蒙昧最早的一批生灵诞生，人类在其中是最弱小低下的种族，不仅需要面对妖魔的侵袭，还需要抵抗洪水、疾病的自然的灾害，经过一次次生死存亡的考验诞生出许许多多强大的人类，譬如盘古，所谓盘古开天身化万物其实不过是一种血脉延续的表达，那个所谓神魔共存的古远年代所充斥着未知，人类不断的探索前进牺牲试错诞生了一批强大的人类，也就是巫。巫不仅是一种身份，更多的是代表一种凝聚力、意志力，部落中的巫施展着各式各样神奇的能力，而部落中的资源向巫倾斜，竭尽所能满足巫的需求，巫也不负众望带领着族群度过一次又一次的灾难。

巫也是人，只不过是一些强大的人，也会有死亡。当族群中强大的巫死亡之后，族群便会走向衰落直至灭亡。巫便开始在族群中教授自己的本领。

开始的时候不断试错，有许多人因此丧生，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们意识到可以借助外物来辅助自身，自此部落与部落之间的战火燃烧，甚至为了资源战火蔓延到兽类，那个年代本能的趋势大于理智。

不得不说这种方法有效且迅速，巫中最为强大的一批人开始出现，拥有了各种不可思议的本领，飞天遁地、移山倒海甚至无所不能，寿命也更加悠久，但天地的规则就是如此，生命的形态无法改变，终有尽时。这时便有一个人站出来，企图突破规则寻求超脱，将自己独立于天地之外，这个人便是鸿钧。

鸿钧差一点成功了，如果不是因为所造杀孽过多，天地失衡，导致规则不得不开始自我修正，鸿钧是最有可能取而代之的人，正因如此，规则显化抹杀了鸿钧的意识始之成为了傀儡，而规则也更加完善。

说到底，任何规则都是有缺陷的，那些强大到能够感应到规则的存在不过规则的完善剂，而那些人依然没有放弃，一边想发设法的帮助规则完善自身赚取好感也就是功德，一边偷偷摸摸的强壮自身企图超脱，便有了那些所谓的女娲补天等等，谁也不敢说有没有算计的成分在里面，在规则自身不完整的情况下祂也不知道这种做法是对是错，根本看不明白，只能以另外一种办法限制他们，才有了所谓的功德圣人。虽然不死，但却被规则禁锢在一定的范围！

后来而拥有这种企图的生灵越来越多，实力虽然没有如女娲等人那么强大，但架不住人多量变产生质变，天地规则眼看又要趋于失衡的地步，一旦失衡就会变成一种混乱的死寂的无序状态，规则先是开始不断运转自我修复，直至到了一种临界点，封神大战开始，那些人得到了另外一种“永生”，也就是与祂的一些代言人签订契约，成为补充规则的

永久劳动力！

后来的那些所谓的修道成仙者皆是不断创造新的条条框框补充给祂，三千大道成型，至此有了大家认知的传统意义说的天地人三界！那些“神”各司其职，维持天地运转，当然他们也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如果他们做了一些导致规则失衡的事情会发生相当严重的后果。

老村长听到这咽了一口唾沫：“什么后果？”

秦龙看着老村长一脸惊呆的样子很是受用：“受劫呗！还能是啥？不然你以为那些民间传说，什么神灵转世怎么来的？”

“那这么说？神是真的存在，什么阴曹地府也有咯！那些什么佛家、道家说的什么都是真的？”

“自然是有，也可以说没有！”

老村长听到这一脸迷惑：“啥意思？”

“说白了，你去求神拜佛他们能不能听见？能！他们能不能帮你？也能！但是他们帮了你，这是规则所不允许对的，他们自身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这就是为什么说现在许多人求神拜佛之后要还愿！而且许多人还愿还都还错了！”

秦龙顿了顿接着说道。

所谓还愿，不是还你要感谢这个“神”，而是愿望达成之后要去还神的愿望！

比如，你求财，财神帮你了，而财神的愿望是让更多人发财，不是只让你发财，所以你就要帮去帮助那些贫穷的人过更好的生活，而不是什么建观筑庙.......如果你真这么做了，估计你拜的神正跳脚骂娘呢！

这也是很多人所谓的“富不过三代”的原因，不仅如此你还要代“神”受劫，更严重的是后代也会跟着受牵连，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挣钱都有定数，到了这个定数之后一定会以其他的方式花出去，生病、受伤、家中有事等等。

本质来讲，“神”也不过是个人，区别就是“神”被规则赋予的能力不一样，但却无法以实质的形式干预支配凡人的生活，只能通过各式各样的手段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然封神榜的的约束岂不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不知不觉间瓶中酒已见底，肉却没怎么少，老村长在秦龙叙述结束后慢慢回神，神色复杂。有种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的感觉，除了鬼怪、女娲、封神榜这些，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是一团浆糊，甚至产生了幻觉以为自己在做梦，还拿起烟杆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噔”的一声，老村长揉揉额头，确定了自己不是做梦。

“那按你的说法，举头三尺真有神明？”

秦龙点一支烟，抽了一口“嘶~呼”，脸在烟雾中若隐若现，一段话自烟雾中透出：“不用举头三尺，祂无处不在！”

......

老村长从秦龙家里出来已经月三竿，打着手电走在回家的路，总感觉有东西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夜凉如水，一阵微风吹来老村长打了个颤，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嘴里还嘟囔着：“妈的，秦瘸子，老子信了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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