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来,说句话。”
李木杨将陆展鹏拉到一边,陆展鹏狐疑的看着他,自从知道他不傻之后,就更觉得他神秘了,一个人宁愿被误会成傻痴也不解释,这样的人才是能人。
“不要再责怪药童了,此事应该与他无关...”
李木杨话没说完就被陆展鹏一把抓住手臂:“你懂?”
“我不懂,可是,我觉得这个药渣或许是后放里的,你先拖延时间,我另外想办法。”
“拖延时间?”
“对。”
陆展鹏点点头,一副拜托了的表情重重的拍了拍李木杨,转身便冲着丁则大骂起来,耍混他还是很擅长的。
随后李木杨将醒儿带到一边,对醒儿低语两句,醒儿噘着嘴连连摇头。
李木杨道:“你就不怕你家小姐被抓进大牢?”
醒儿揉着眼睛道:“怕,可我也怕去河边...”
李木杨懂了,一招手喊来小厮阿古,阿古是个精明的小男孩,听说为了救小姐,连连直拍胸脯,随后阿古驾着马车带着醒儿离开了。
李木杨知道张婆子作证毫无意义,因为她只是个接生婆,眼下唯有巢元方能帮这个忙了,便让醒儿去河边找巢元方。
那边陆展鹏已经与丁则争吵起来,陆展鹏一口咬定这个药渣是后放里的,就是栽赃嫁祸,而丁则却让他拿出证据,如果陆展鹏拿不出证据,眼下这个证据就足可以定陆元子违方诈疗,而且还意图故意杀人。
最后丁则被陆展鹏骂烦了,就急切的喊道:“陆展鹏你不是医人不要胡搅蛮缠,此事只要医人仔细把脉就可以清楚是怎么回事啦!”
丁则说完就上前给吕氏把了脉,随后道:“这就是滑脉,这是吃错药导致的滑胎,陆展鹏,你休要在此蛮不讲理,再有,陆元子,你真是让我们失望啊,你可知你现在的情况,你不是违方诈疗那么简单了,你这是谋杀啊!你怎么还让你大兄在这狡辩,你忘了你才是医人嘛,这点事你也不懂?”
丁则语重心长的说着,还不时的在榻上敲打着几下,很怕陆元子听不明白话似的,最后又重复着说了一遍:“这点事你也不懂?”
陆元子自始至终也没为自己辩解一下,一来吕氏的确是她的病人,如今流产让她也很心痛,二来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却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此时听丁则说完最后一句话,“这点事你也不懂?”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陆元子连忙起身来到吕氏旁边,将手搭在吕氏的手腕上,仔细的探脉。
丁则反倒不喊了,紧盯着陆元子。
一旁的李木杨则无奈的摇摇头,知道陆元子这是正在往丁则的坑里跳。
片刻之后,陆元子似乎发现了什么,惊讶道:“这是滑脉,但绝不是滑胎的脉象,没有任何中毒迹象,到底怎么回事?”
陆元子开始反问,看向吕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