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倒是有可能做这种事儿，但你，你不是那样的人。”

“没错！”娄晓娥也赞同，“我也觉得他不是那种人，而且，而且说真的，他，他推拿的时候很小心，没有，没有动手动脚的随便乱摸，都是只在我受伤的附近推拿，而且确实有效，推拿的时候很舒服，推完就不疼了。”

何雨水看了看依旧摆着一副高冷脸的曹华强：“是嘛，你还有这一手？你真学过推拿？你会中医？”

“嗯。”曹华强惜字如金的点点头。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你会推拿？”何雨水问。

可刚问出这句，何雨水立刻自问自答：“哦，我懂了，你虽然会中医推拿，但不想整天给人推拿，所以你怕随便说出去的话，别人知道你会这一手，动不动就来求你给推拿，到时候赚不到钱不说，烦也烦死了，对吧？”

曹华强微微一笑，却什么都没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给人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

“懂了。”何雨水也跟着微微一笑，“我都懂了！”

说完这句，何雨水再次看向娄晓娥：“不过娄晓娥，他推拿就推拿，你这，这……那啥，又是怎么回事儿？没听说中医推拿还能推尿，咳咳，推那什么的啊？”

“我，我……”似乎早料到有此问的娄晓娥害羞的低下头，一边玩衣角一边道，“这，这也怪我，不怪他。

其实，我本来就憋了尿，后来被撞倒，还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一时之间就忘了这茬，没提前跟曹大哥说。”

“曹大哥？”何雨水眨眨眼，“娄晓娥，忘了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我？”娄晓娥一愣，“我今年22啊，怎么了？”

“呵呵。”何雨水笑了笑，“那你知道曹华强多大？”

“他？”娄晓娥看了看一脸冷峻的曹华强，“二十四岁？”

“呵呵。”何雨水再次一笑，“哪儿啊，他才十九，听说，他刚中专毕业还不到三个月。”

“啊？”娄晓娥这次是真愣住了，“才，才十九？”

也难怪娄晓娥愣住，因为曹华强不但身材高大，而且因为过去大多数时间一直生活在农村，生活艰苦，皮肤当然就显得有些粗糙，所以看起来更老相一些。

再加曹华强不苟言笑，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让娄晓娥下意识的就认为他比自己大。

“对。”何雨水眉开眼笑的道，“所以你得叫他弟，不能叫哥。”

“这……”娄晓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毕竟让她叫曹华强弟弟，确实有些叫不出口。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聋老太太忽然笑了笑：“嗨，都新社会了，哪儿那么多讲究。这样，你叫他小曹，他叫你娄姐，这不就行了？”

“娄姐。”曹华强立刻从善如流的叫了一声。

“小，小……”小了几下后，娄晓娥还是没叫出小曹，而是脸色发红道，“我也不比你大多少，要不这样，咱们直接叫名字，你叫我娄晓娥，我叫你曹华强，你看如何？”

“没问题。”曹华强再次从善如流，“娄晓娥！”

“是，曹华强。”娄晓娥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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