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就有秩序地包围了整个银行,突如其来的意外危机让劫匪们集体破防了只抓了他们,根本不是同归于尽的剧本!
他们激动地指着那伙悠哉悠哉的六人,向抓住自己的警察们控诉着,“我不服!凭什么?!他们也是罪犯!他们也拿了枪!他们也是劫匪!凭什么只抓我们!日本警察是不是他们的下线走狗,居然操作到这种地步!”
“今天是我栽了,但你们也别想好过。”
五人组和连夜:???
果然他们扮演得很像啊,居然深信不疑了。
降谷零眨眨眼,一脸无辜地开口:“我们怎么可能把警官先生当做走狗呢?可不能凭空污蔑人啊,你说是吗r?”
诸伏景光发挥幼驯染的默契,悠悠地点头,“是啊。再者,这位先生还威胁目击证人受害者,这样的话,这可是要罪加一等了哦。”
松田阵平大概是受不了了,他将鼻梁上的墨镜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双透出不屑神情的眼睛,手上黑漆漆的玩具枪怼了怼劫匪的脸,发出了嘁的一声。
“真的混蛋啊,我就那么像劫匪吗?”
头领正被两个警察制服在地,听到这话激动得粗脖子赤脸,在被抓着路过六人组的时候,他突然手脚并用开口喷,激动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挣脱开了,“你不是黑手党,还有谁是?现在警察来了,这时候想洗白?你做梦!”
“哈?”松田阵平脸色一黑,握着玩具枪很想敲个什么东西解解气。
萩原研二:“噗!”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噗呲!”
连夜此时还装备着傀儡师的卡,三十分钟也还未过去,耳边一阵阵的声音充斥着大脑,他一句话都没有插进去,连玩笑都不想开。
他猜测这可能是卡牌潜在的副作用。
头领被抓着往警车上塞,还在转头到处大声囔囔:“警察!警察!我就不信在场的都是你们的人!我告诉你们,这几个人绝对是黑手党!而且还是黑手党的干部!不能轻易放过!”
一旁跟着的年轻警察嘴角都是翘起的,显然对这戏剧性的一幕忍笑忍得特别难受。
警察上的警官忍不住辩解了一句,“你给我安分点,都快要吵死了。他们不是什么黑手党,而是东京在读的警校生。再说了,黑手党干部谁还来读警校?”
跨国犯罪组织兼警校就读生连夜:“”
啊这,突然被内涵到了呢。
他原本也不想在警校卧底来着,但是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似乎组织已经派不出其他符合条件的人了,只有他的年纪是刚刚好。
劫匪头领也在这一瞬间被惊愣了。
他的眼神都释放着呆滞和难以置信,下意识转头从窗口望去盯准了那边的几个青年,张开嘴喃喃道:“就这几个不靠谱的玩意儿,还能是警校生?”
确定不是别的黑手党派来的卧底,不然怎么演劫匪跟本色演出一样?!
松田阵平微微一笑:“人身攻击。”
头领脸色复杂,眼见着车窗缓缓升高,半句脏话都骂不出来了:“”
遇到这几个人,是这辈子最背的事情!
警车全部开离之后,五人组都咋咋呼呼地互相调侃,唯独连夜静静地待在一旁一言不发,也不是不愿意说话,只是此时受那张卡的影响稍微有点大了。
因为是傀儡师,连夜此时总是压抑不住地想要控制住谁,如同卡牌背面所写“让整个宇宙匍匐脚下”的冲动中二感要爆棚了。
然而,这张卡还有三十分钟的效果时间,不到截止时间,甚至无法卸下卡牌。
“连夜”诸伏景光唤了一声。
连夜抬起头微笑,“嗯?r有什么问题需要与我探讨吗?嗯我随时奉陪哦!”
一句“主人”在要说出口时,硬生生转成我。
可恶,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