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坐。”
时月白坐在时仲礼的面对,心中忽然升起阵阵不详感,她看着时仲礼心头微微打鼓。
“我让你准备的事情如何了?”时仲礼淡淡道。
“女儿惭愧,五爷的偏好不是何人都能够知晓的。”时月白咬牙回话,她没有说谎,京时墨的事情的确不是她可以打听的。
卧室内的时九冷笑连连,时月白倒是对京家一往情深。
这些年单单是死在京时墨胯下的女人少说也有一只手,如此......还敢往枪口上撞呢?
“你,过来。”时九指着眼前的一个女佣开口。
“小少爷,有事您吩咐。”
“明日直接替我回了时仲礼,感冒不利于出行,以免脏了人家五爷的地盘。”时九说得随意。
时仲礼究竟打得什么主意她清楚,想要用她换京时墨女人的位置?
嗤,简直跟天借了胆子!
“你有什么异议?”时九语气微凉,看向默不作声的女佣煞气渐浓,见状,那女佣顿时退后,连连应下。
“是小少爷。”
次日,火轮高悬,时九早早出了门,悄无声息潜入潜出对她而言太简单,时家的安保水照比京时墨的地盘,差了可不止一星半点。
抬手将口香糖丢进口中,时九慢慢咀嚼。
相信,现在京时墨必定知道了昨夜自己给他的惊喜。
京宅。
“五爷,事情就是这样,我们最终抓到手的人只有一个,据说同江云帆的关系不错。”城郊赛场的经理正在汇报。
原本,这等事故出现后他就应该立刻上报。
但,事急从权,弦七告诉他五爷已经睡下了,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要排后,于是乎,事情就被搁置到了现在。
“是时九?”京时墨声音含笑。
“据说那个人的口供来看,他不会撒谎。”经理战战兢兢地应下。
“知道了,场地立刻找人修复,其他事情你看着吧,有事找弦七。”京时墨吩咐。
良久。
经理站在京时墨与弦七面前踌躇半晌。
“有事就说,五爷做主。”弦七冷声开口,爷最不喜动作滞泥的下属,这人是怎么回事?
“那城郊这边还要不要开账单送到时家和徐家?”经理运气温吞地发问。
昨夜,究竟谁才是罪魁祸首,他看得真切。
所有人都看到时九的车在引诱着后方的车“犯事儿”,左右也是徐家少爷倒霉,没错,被时九疯狂碾压的男人叫做徐宇凡,是博城徐家老么,与时九一般,皆被尊称为小少爷。
之前,跟在江云帆身后坏风气学到了不少。
逞凶斗狠不在话下,昨夜被时九疯狂刺激,自然难掩怒火。
所以,很快碉堡,时九全身而退,他特么被抓了个正着!
“送,时家大头,徐家小头,重点关照一下时家,若爷不满意,就让时九自己亲自登门来谈。”
忽然。
“可是五爷,这证据......”经理有些为难,忙着找大佬给自己撑腰,却忘了手中并无证据这等关键的事情。
“博城,五爷的话就是证据。”弦七语气寡淡地接过话回答。
与此同时,时家大宅一片喧嚣,与时仲礼的父女夜谈叫时月白有些心不在焉,她并无把握能够直接拿下京时墨。
甚至,连一成把握都没有。
“小姐,今晚是时家的主场,您就是最耀眼的,五爷定会对您侧目的。”
“借你吉言。”时月白总觉得心中不踏实,强颜欢笑,语气有些颓唐苍白。
“找个人去叫九哥哥下来,准备出发吧。”时月白转移话题。
今日,就是时九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