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其实是真怕自己,受不住那种痛苦,直接做了“叛徒”!
毕竟他不是久经考验的红色主义战士!
那种疼痛,就好似一个钢冰条,在人身体里来回搅动。
他只是稍微回想了一下原身记忆,都忍不住浑身打冷颤呢,更别说亲身承受一番了。
再者他还有多种选择,就是没有“系统”降临,他也有办法,从地牢活着出去。
他可不是原身,那种有原则的人。
有时候,适当的妥协,也无不可吗!
当然,若没有系统兜底,就要适当弹性操作了。
总之他的目的,就要让这赵家,赔了女人又折兵!
想到这,不由笑了出来,当真是眉飞色舞。
可顾泽他是满意了,赵诗瑶岂能如此认命?
连忙转身,朝着牢房门外。
嗯,在顾泽眼里那就是对着空气,也不忘施礼,霎时间珠泪横流,当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恳求道:“爷爷,顾泽他经脉散乱断裂,没有精通特殊功法的高手为他治疗,他就是一个废人!
在此世道,您让我委身一个……”
“够了!”
不等她话说完,一声断喝,就打断了她的话语,让她酝酿许久的情绪都没机会抒发出来。
“诗瑶,顾家曾经那是何等门楣?
他若非家里出了变故,轮的到你做他妻子?
也不说别的,就是抛开门第。
他若是不曾受伤,你武功能胜他吗?
诗瑶,做人也不要太现实!
顾泽可以言语揶揄我们,这是他应该的!
可我们自己,也不能真的太过无耻了!”
“他顾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没有选择,你也没有选择,老夫更没有选择!”
赵洪霖最后一句话说的很重,回声在牢房,很有一种虎啸山岗的威势,震的顾泽、赵诗瑶两人均是耳中嗡嗡作响,气血翻涌。
赵诗瑶内功颇有根底,已然到了七品内力境后期,还能稳稳站在当地。
可顾泽直接立足不稳,接连退后几步,身体靠在墙上,才没有出溜一下坐在地上。
他武功虽失,可见识仍在,心中暗骂道:“这老狗看来已然到了真罡境巅峰了,这是想要突破至元丹境,才对太玄宝鉴如此势在必得了!”
顾泽猜的不错,赵洪霖正是到了突破边缘,需要更高一级的功法。
正考虑从哪里着手,没想到,天上直接掉下一个粘豆包,来了顾泽。
他也很清楚,顾家那是何等存在,虽然被灭,可嫡传神功必然远超他赵家武学。
原想着,顾泽年轻,血气方刚的,自己孙女又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的,稍微对其假以辞色,再用点女子独有手法,套出武学秘籍并非难事。
不曾想,男女之事甚是难言。
平日装一装,也不是很难。
毕竟女人天生会演戏。
因此顾泽在赵家呆了一个月,与赵诗瑶两人爱意绵绵、你侬我侬的。
可赵诗瑶经过几次旁敲侧击之后,没套出秘籍,反而让顾泽有了几分戒心。
最后没办法,赵洪霖做主让赵诗瑶与顾泽直接成亲,以图日后。
可他没想到,赵诗瑶骨子里喜欢力量强大的男人,自然瞧不上顾泽这个废人了,岂能愿意真的与其做夫妻!
便在洞房之夜,明确问“太玄宝鉴”之事,结果惹得顾泽想要连夜离开赵家。
这才被抓进了地牢。
所以赵洪霖对自己孙女不识大体,那是相当愤怒了!
如今有了突破顾泽防线的契机,再次对赵诗瑶传音入密道:“诗瑶,今日爷爷说的够多了!
你与我,都没有任性妄为的资格!
你要为你娘、你弟弟着想。
而我要为整个赵家,三房百口人操心!
若再出错,就莫怪爷爷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