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提着双斧,沮丧的从联军营中走了出来,一路上军士们看到潘凤,都满脸敬意。
潘凤和吕布鏖战十余回合,并在最后,吕布都不敢硬接潘凤的一斧,这一战,潘凤着实打出了名气。
只可惜,在韩馥眼中,他只不过是一个懦夫而已!
潘凤走出寨子,跃马往东北疾驰而去。
潘凤骑马奔袭了一整天,在路上遇到了刘备关羽等人在山脚安营扎寨。
刘备看到潘凤在此,身上已没了铠甲,急忙下马走了过来,拱手道:“潘将军,您这是……”
潘凤下了马,苦笑道:“玄德公见笑了。潘某在虎牢关怯战,被我家主公贬回冀州了。”
刘备摇了摇头,说道:“潘将军绝非怯战之人!这其中定有缘由!”
刘备将潘凤请回营地之中,在酒宴之上,潘凤把虎牢关发生的一切都说给了刘备三兄弟听。
刘备听完,长叹一声:“文节兄怎能如此对潘将军!实非明主啊!”
一旁的关羽倒是没有说话,他的脑中现在只有吕布。
关羽虽然没有看到过潘凤出手,但在他的心里早已认定潘凤的武力即使在自己之下,也差不了太多。
如今听到潘凤说自己使用了自己的绝技,才堪堪让吕布停手,心中不由生起了战意。
至于张飞,虽然有些纳闷,这个潘凤为啥不和吕布死磕,但念在之前潘凤在众诸侯面前为自己兄弟出头,也不好多问,只好自顾自的在那喝酒。
潘凤何尝不知道,韩馥并非明主?
通过这几次的事件,他也看明白了自己的主公。
只是,自己又能如何呢?
想到这,潘凤举起坛子,直接大口的喝了起来,一旁的张飞看到潘凤如此豪爽,也抱起酒坛凑了过来。
几口酒下肚,张飞有些微醉的说道:“潘兄,这韩馥实在不是个东西,你啊,就听兄弟我的,跟我大哥得了!
这不什么都解决了吗?!”
“三弟!休得胡说!”
张飞看到刘备生气,解释道:“大哥,我这是为潘将军好。你说,跟着这样一个主公,能有什么出息?
上将军贬成骁将,功名也没了。
还不如来到我们这,至少自在,没那么多猜疑不是。”
“住嘴!”,刘备训斥了张飞一声,然后对潘凤说道:“潘将军勿怪,我这个三弟就是心直口快。”
潘凤摆了摆手,说道:“玄德公哪里的话,我潘某又何尝不是一个心直口快的粗人。
翼德兄弟说得也却是实话。”
刘备听到潘凤这样说了,眼睛都亮了!
张飞所说,又何尝不是他心中所想!
自己现在最缺的就是人马!
这潘凤将军正好武力不俗,而且为人明大义,这样的猛将要是能进入到自己的麾下,那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刘备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只是,没等刘备接着套路潘凤,潘凤却醉醺醺地说道:“只是,潘某舍不得冀州,更是舍不得冀州的百姓。”
刘备的笑容僵在脸上,接着说道:“只怕文节兄并不能守护好冀州,到时候别说将军要保护冀州的百姓了,怕是自身,也难保吧。”
“是啊,是啊。”
刘备见到潘凤动摇,刚要再下一剂猛药,只可惜,潘凤却醉倒在桌案上。
竖日,刘备起床之后,想要去找潘凤谈一谈,却不见潘凤的踪迹,只在潘凤的房间之内,发现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