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到这而,夏明启叹了口气说道“澈儿做了我们的孩子,自是要踏上修途。也自然是免不了日后的争斗。只是我不愿看他日后变成,自懂事起就只知争名夺利的人。即便将来他要与人相争,也要知道自己为什么而争。不要只是单纯的为了争斗而争斗,能有自己心中的揣度和尺寸……”夏明启还有好多话,但不便说出口,便到此止住了。
白常远思虑片刻反问道“你自被你师父收入门中,也不过七十余年,你怎么会有如此想法的呢?你又怎知玉津峰往日的情景呢?”
“是卓风师叔与我说的。”夏明启回答道。
“哦……我说呢,现在的玉津峰,也就那个装糊涂的老混蛋才说的出这话来。”白常远好像对此人颇有成见,说话很是不客气。
夏明启也不知他们有什么恩怨,听白常远这么说,一时没敢搭话。
白柳清却好奇的问道“爷爷和师兄说的那人是谁啊,爷爷和这人有过节吗?”
白常远摇摇头说道“那人说起来还是你母家的一个舅舅,叫柳卓风。是个只知躲清闲的老混蛋。过节嘛,说起来也没什么过节。我只是看他日日清闲,心里不爽罢了!”白常远说完看了看俩人。
夏明启低头不语,白柳清则是掩嘴窃笑。
“你笑什么?”白常远问白柳清。
“我笑爷爷是羡慕嫉妒我那个舅舅,因此才心里不爽快。”白柳清边笑边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却也不全对,这里面的事情一句两句也说不明白。”白常远跟白柳清说完,看着低头不说话的夏明启说“你刚才说是他跟你说的玉津峰以前的事。是吧!”
低头忍笑的夏明启听白常远问话,忙把吊起的嘴角收了回去,点点头回了声“是”
“那也就是说,他要不和你说这话,你就不会下山。你不下山,清儿也不会下山。嗯……这么说他是罪魁祸首了……”白常远边说边想着什么。
白柳清看爷爷半晌不说话,忍不住问道“爷爷,你在想什么?”
“嗯?没什么,我在想怎么给老东西找点事儿干……算了,他的事以后在说。夏小子,我问你!你打算用这六年做些什么,你怎么才能让澈儿有自己的揣度尺寸呢?”
“嗯,这我不好说,我只是想带着他看看这个世界,看看这世界真实的模样,给他种下一颗心种。但到时这种子能不能发芽长大,就要靠他自己了……甚至这六年能不能种下种子都还两说……”
“你既然知道,还要如此做吗?”白常远问道。
“嗯,我要给澈儿一个可能。让他日后做选择的时候,看到更多的可能。”夏明启肯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