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浈拿着信件前往沈母院路上思索林府藏有贼人投毒谋害舅母,舅舅书中去世也是离奇突然暴毙莫非也是被毒害,不曾想在门口遇到了黛玉,眼睛通红,似是刚哭泣过。
沈浈连忙上前,摇了摇手中的信件:“林妹妹,莫要忧虑,舅舅方才来信,舅母之疾确是那西域之毒,那西夷番医正在全力救治,现在已经好转了。”说着便拉着黛玉走进房内,两人尚还年幼,自幼相熟,又是至亲,也不曾注意那男女大防。
沈浈比黛玉大三岁,虽女孩一般发育较早,但黛玉素来身体不好,身体娇小,沈浈如今比黛玉要高上一头。
“妹妹多谢浈哥哥请大夫医治母亲。”黛玉抬起头来,看着沈浈说道,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甚是可爱。
“沈林乃是联姻世交,妹妹莫要此说。”沈浈说罢,便抬起另一只手轻柔黛玉的头。倒是把黛玉的发鬓弄得有些凌乱,黛玉气急,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又念及沈浈刚遣医救了母亲,便暂且放其一马,以后再算。
房内的坐着的沈母方才已经听闻沈浈所言,眼见两小只不像前日那般悲伤,便说道:“玉儿这几天也是担惊受怕,这下放心了吧,浈哥儿薛二叔那般严重那西夷番医能治好,定能医治你母亲的。”
沈浈上前把林如海的信件交于沈母,回头说道:“妹妹说不定要常住在此。”
黛玉满脸疑惑的看着沈浈,还是有些担忧母亲。
沈浈似是看出黛玉所忧,随即说道:“等下哥哥便手书一封告知舅舅,等舅母病情稳定哥哥便安排船只去接舅母来姑苏养病。正好墨竹也要学诗,妹妹的诗词哥哥都甘拜下风,想来正好可以向妹妹多多请教。”沈浈方才从信上看出林如海对妻女安全的担忧,便想让黛玉母女住在沈府定能护其周全。
黛玉往日居住在扬州林府中,跟着父亲请来的先生学习诗文,并无什么同龄人可以玩闹,在沈府有浈哥哥还有近日相识的宝琴妹妹,听闻母亲也被接过来,似有些异动。薛家母女自前几日自金陵赶来后,沈浈便安排在后院寻了个院子作为两人暂住。黛玉比宝琴大半岁,比沈浈小三岁,随黛玉喊宝琴妹妹。
沈母看罢信件,笑着说道:“玉儿且在这安稳住下,等浈哥儿接了你母亲过来,就让你哥哥给你们母女找个院子住下,府内人多也热闹些。”说着便将信件放在桌上伸手将黛玉抱进怀里,坐在她腿上。
沈浈在旁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说道:“等哥哥下午忙完族内之事,寻个时间,哥哥带妹妹去游一游这太湖,散散心。”
沈母经此大劫,似是已经看透,更是在乎儿女的健康,揉着黛玉的小手,笑着说道:“你哥哥说的极是,天天闷在屋内,没得病也闷出病了,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黛玉素来待在高门府内,对外界也是好奇,便有些欣喜说道:“浈哥哥还要喊上宝琴妹妹,宝琴妹妹近来因其父亲身体也是忧心不已。”
沈浈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还要把墨竹带上,我们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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