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猜的不错。
黄士郎已经杀掉为他在电脑上存储秘密的手下。
为他在电脑上保存秘密的人名叫黄米。
黄士郎的本家侄子。
小的时候,父母走了,一个人吃的百家饭。
黄士郎当年没有发迹,见黄米可怜,就把黄米领到身边,供他上学读书,考上大学。
黄米考上大学后,也回到黄士郎身边,效力于他。
黄士郎本来不想杀黄米。
但是这种事情的影响干系太大太大,一不小心,他就是当场死翘翘。
他死了不要紧,不能连累他的老东家。
思来想去,世界上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一不做,二不休。
黄士郎给了黄米一杯毒酒,毒死了他。
“小米,别怪叔狠。”
“叔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只能苦了你了。”
看着痛苦死去黄米,黄士郎内心也很难过。
黄米跟着他十几年,又从十几岁孩子那样看着他长大。
要说内心真没点动荡,那不可能。
黄士郎擦擦眼睛,告戒自己一句。
世道艰难,我不得不小心行事。
毒死黄米,黄士郎打电话把自己心腹喊过来。
“豹子,你给大伙说说,昨天晚会情况?”
虹楼,一间天字上等房。
黄士郎,马波伏,王勐,李豹等人坐在这里。
看着手臂,脚掌碎裂的李豹,黄士郎朝他询问。
哪怕他看了摄像头被破坏前的监控,他也很难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妖怪。
“摄像头被打掉后,我本来想着掏刀反抗,然后那妖怪就把我手打断,再把我和其他人打晕。”
“等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电脑硬盘不见了。”
李豹把心里重复几百次的话说出来,说完时候,脸上冒汗,面色苍白。
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疼的。
虽然不知道妖怪为什么只要黄士郎罪证,而不直接出手宰了他。
可从妖怪跑到黄士郎别墅,把那里的电脑硬盘拿走。
李豹就知道,黄士郎这次绝对要死。
那些罪证,真的透露出来,黄士郎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搭进去的。
他这些年跟在黄士郎身后,虽然涉黑,但是手上没有沾血。
真的判刑,他顶多二十年就出来。
如果里面表现好,十五年,十二年也可以出来重新做人。
犯不着自己犯傻,把不该说的说出来。
万一那妖怪大仙不想讲什么证据不证据的,一巴掌拍死自己,那多不划算。
“你怎么确定是妖怪?”
王勐手里摇晃着枪,看着李豹,脸色不善。
李豹常年练武,四肢健壮不说,脸长得也好看。
黄士郎也因为这个,让李豹看守虹楼,把他丢到小河镇的沙场。
不管李豹说的是不是真的,王勐都得时刻让李豹知道,谁才是黄士郎手下的武举人。
“那玩意过来,我闻到一股猫腥味。”
“我醒来的时候,其他弟兄也在boss办公室里发现了一些毛发。”
“和我昨天晚上闻的味道一样。”
李豹这就没有说假话,把他知道的一一说出来。
谎话也要说点真的出来,才能让人相信。
李豹说起这个,黄士郎也微微点头。
当他发现他房间内的硬盘丢失时候,也在房间内闻到了古怪味道。
味道很澹。
可是在黄士郎数万元每克的熏香下,这种味道,就变的很奇特。
“小马。”
“大哥,我在。”
黄士郎的一声呼唤,让马波伏坐直身体。
“咱们都阳市,一共有多少家寺庙?”
“大的寺庙一座,灵山镇上的法华寺。”
“其他能叫得上名字的小庙道观十座,遍布咱们都阳市各区县。”
黄士郎这样,马波伏将手机地图上看到的消息一一告诉给他。
“你现在带着底下弟兄,去法华寺,捐上功德百万。”
“不管法华寺要不要,把这功德,给我捐下去。”
“捐下去后,问问住持,有什么驱妖避邪的东西没,给我带回来。”
“另外,再捐给法华寺百万,让他们过来给我侄子做个法事。”
“我侄子英年早逝,内心定有不甘,让那些和尚过来做法事,让我侄子投个好胎。”
黄士郎把任务一一说出来,马波伏点头称是。
“我这就去办,大哥您在家安心。”
马波伏领着黄士郎的命令,带上两百万梁币,直奔法华寺。
“大哥,何必那么麻烦。”
“我手上有长短喷子,管他什么神仙妖怪,我都把他给超度了。”
“什么菩萨,也没有南无阿弥陀佛加特林菩萨好使。”
“我长短喷子一下去,保准让那妖怪上西天。”
王勐看着马波伏出门,忍不住对黄士郎劝道。
这年头,什么神仙妖怪的。
敢来,老子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现代武器。
“邦邦邦!”
黄士郎给王勐头上拍了三下,发出沉闷声音。
“勐子啊,我平常给你说,叫你多读书。”
“不是让你看那什么牛逼上天的小说。”
“那妖怪来了,你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你拿枪去弄它?”
“你说谁弄谁?”
“你知道不,前几天赵局长给我说,他们乡下派出所出现个奇怪事。”
“三个偷狗贼,说自己被妖怪打了,你知道不?”
“啊,你知道不?”
“啊!啊!啊!你知不知道?”
杀人不眨眼的王勐,脑袋被黄士郎揉在手里,像是在揉家里的小孩子一样,不敢动弹一下。
“他们说那妖怪,一巴掌就把面包车车胎给拍炸了。”
“两百米的稻田,3秒就跑到那头。”
“我问你,你拿枪能办到不?”
“能办到不?”
“啊!啊!啊!”
“能不能办到?”
黄士郎用力一推,把王勐推到沙发上。
自己也像是力竭一样,靠在真皮沙发上,不想动弹。
眼前的情况超出了自己的认知。
黄士郎自己的内心也是混沌一片。
这种神话传说里面的东西骤然出现在他的生活中,而且还离他的生活这么近。
要说黄士郎的心不慌,那是假的。
实际上,他慌得要死。
可是在各位小弟面前,他不能露怯。
露怯了,那是真的地陷天塌,再也没办法自救。
“大哥,那现在该怎么办?”
王勐被黄士郎按着脑袋摇晃几下,自己脑子一点主意也摇晃不见。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