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忙忙忙,欧巴不陪我,欧尼也不陪我。”李尹馨颇有微词,虽然有陆飞的安排,到处旅游观光,但一点儿不快乐。
“富真今晚去哪里?”
李在镕轻而易举地套到答桉,眉头紧锁,这几天一直没空求证,这下必须找任佑宰。
电话里听得清清楚楚,谎话,统统是谎话,李富真现在没找他,前些天也没找他。
“富真啊富真,你凭什么跟我斗?”
李在镕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竟然向李佑宰发出邀请,自己那晚发现了一个好地方——
天上人间。
“什么,大哥你也去过?”
任佑宰难以置信,大舅哥带妹夫去……
“也?”李在镕敏锐地捕捉到盲点。
任佑宰解释道:“大哥,都是我同学非要带我去,我是去学习外语,学习华夏语。”
“学外语好啊,我也想学外语。”
李在镕笑呵呵道:“今晚我们一块学。”
…………
入夜,灯红酒绿,霓虹闪烁,后海商业街一片的酒吧,热闹非凡,隔着不远处,矗立着一座静谧隐秘的四合院。
“像这样的宅子,你还有多少?”
李富真下了车,微微吃惊,四处打量,跟雍和宫的园林布局截然不同,偏现代。
“怎么,努娜也想买一套?”
陆飞直说只限燕京本地户口,才能购买。
“那真是太可惜了。”李富真遗憾道。
“有什么可惜的,想要的话我买一个送你,挂我的名,以后政策放开再挂上你。”
陆飞大大方方地伸出手。
李富真总觉得别扭,像夫妻的名字上房产证,脸蛋泛红,手任由他抓着,十指相扣。
四下无人,空荡荡的堂屋里只有他们俩。
“不,这次不能喝酒,喝水吧。”
李富真担心重蹈那晚的覆辙,错一次是意外,错两次就真回不了头了。
“放心,这次没有下药。”陆飞严肃道。
“药?”李富真一脸懵圈。
陆飞把药检报告、身体检查报告等等证据,摆到女人的面前,毫无保留。
“怎么会这样?欧巴当时可是唯一一个支持我出嫁的人,他怎么能这样?”
李富真先是惊得如遭雷击,而后满脸涨红,双拳攥得死死的,又羞愤又委屈。
财阀家女接班人本就饱受非议,再扯上婚外情出轨,德不配位,直接会剥夺夺嫡资格。
陆飞幽幽道:“也许他根本不是再帮你,他只是帮他自己铲除一个竞争者。”
李富真不是不懂,只是不肯承认。
两个人努力恢复冷静,商量李在镕的用意,慢慢地聊到打击报复,无论如何,卑劣的手段,必须付出代价,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你想怎么办?”李富真皱眉道。
陆飞认真道:“三星和逻辑的第二座晶圆厂合作一定要成,这个董事就是你往上爬的跳板,到时候再有互联网合力……”
“可我爸爸向着大哥,他不会同意,我还是安安心心指导尹馨做互联网。”
李富真心里清楚,虽然当上次长,但员工健康部只是个无实权的部门,进入了三星电子,但没有进核心圈。
李在镕想要挤兑打压她,易如反掌。
陆飞笑眯眯道:“我来联系李会长,我会给他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什么?”李富真好奇道。
“秘密。”
“到底什么!”
陆飞调侃道,“我就说你的女儿怀了我的孩子……”
李富真慌乱道:“乱说,乱说!”
陆飞无奈道:“该庆幸当时在我家,而不是在棒子,如果布置得更周密,有录像录音,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会那样,就因为……”
李富真面色煞白,眉头紧锁咬着唇,往日干练清冷的刚强,眼下是我见犹怜的柔弱。
“并不全是!”陆飞掏出纸巾。
李富真勐地抬头,眼眶的泪花打着转。
陆飞擦去她的眼泪,“药物只是辅助,对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反应,像我们那样是绝对不可能的,它只是类似于催化剂。”
李富真又惊又疑,“催化剂?”
“催化感情,我们本来就情投意合。”
陆飞一把揽住她的腰,突然发力带入怀中,暧昧的盟友已经变质,当什么都没发生绝不可能,必须趁热打铁,坐实关系。
“我不明白你在说……”
李富真别过头,使劲挣扎推搡。
陆飞满眼真诚,凑到她的耳朵翕动嘴唇,说出一句“努娜,撒拉嘿哟”,比那晚的葡萄酒药性还大。
李富真被迷得晕晕乎乎,但理智尚存:“别、别,我们不能,唔唔。”
陆飞立刻低头,堵住她的嘴,以精妙绝伦的口才狠狠地说服,“说”的她哑口无言。
许久,晶莹的水丝在灯光下闪烁。
李富真眼神迷离,气喘吁吁。
“努娜,之前我说我们的利益是一体的,现在不一样了,我们的仇恨是一体的……”
陆飞脸贴着脸,“我们是一体的,所以能不能把我们纯洁的盟友友谊,再升华下?”
“怎么升华?”
“不知,夫人今晚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屋外,勐地刮起阵阵大风。
草木摇曳,树影婆娑,满院里一道道魏武之风,肆意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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