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贵族的投降和本地青州人民的欢迎,张逸才的部队可以说是一日千里,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把那些投降的贵族派上了用处,让他们去劝降国都周围的各个城池里的贵族,
先送信,同意投降的全部保留原有官职,不同意投降的攻城夷三族,在屠灭了几个不识时务的死硬分子之后,国都周围的城池非常识时务的把唯一还在抵抗的国度给放弃了,
而且这些发过誓要好好抵抗的贵族们还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我们是为了减少内耗,迎接真正的羽人皇室回归。
唱的比说的还好听,而且还拿出了大量的粮食财宝来充当军粮军响。
面对这种众叛亲离的情况,那个篡位的贫民羽皇一句话都没说,只身一人扛着大旗走到了孤立无援的城墙上,
看着周围本来该是自己助力的贵族,全都转到了自己的敌人那边,凄惨的笑了一声,似乎早就料到了自己的结局如同多年前他叛变攻破了如今的国都,
他至今都忘不了那个被他一剑刺死的男人,大婚之夜染红了城池,满朝文武被他屠戮一空当天到婚礼的所有贵族全都被他削首示众,这也间接导致了他如今无人可用。
“对面的将军可敢出来一叙,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惹得你兴兵来犯?让我死个明白!”那个满脸颓废的男子看了一眼身后为萎畏畏缩缩的士兵,站在城墙上,大声喊道,
张逸才身后的贵族们全都在奚笑着站在城墙上,孤立无援的男人,
张逸才退掉想要拉住他的铁颜的手,用力夹了一下马腹,策马向着城墙奔去,
张逸才身后的贵族们全都不理解张逸才为什么这么做?明明已经是稳赢的局了,为什么还要上去送。
张逸才坐下的马匹是青州所产的高头大马,速度奇快,一会儿的时间就来到了城墙,
一到这道厚重的城墙下,张逸才清晰地感受到城墙历史悠久的历史感,
暗灰色的城墙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刀砍斧劈的,毫无疑问,这是经历过战争的城市,
张逸才抬头看向城墙上的那个男子说了句:
“我是羽然的丈夫,懂了吧?!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我也没资格过问你的过往,可成王败寇,你应该懂,
给你一晚上的考虑时间,是战是降你自己来考虑吧!”
“还有恕我直言,你的能力为君不能保下一国,为将不能开疆扩土,我真的想不明白,你是如何打下青州的?”
“你懂什么!!你不懂那种从小把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受!你生来就高高在上,怎么会懂我这种小人物的悲哀?!!我想要权利,有错吗!!
这个世界本就应该兵强马壮者为王!!他败了就活该死在我手上,我就应该是青州的王!!凭什么?凭什么他死了那么多年了,还有人为他报仇!!我才是青州的王!他只不过是一个死了多年的废物罢了!!”
似乎是张逸才的话刺激到了那个站在城墙上的男子,那个男子一脸癫狂的朝城墙下面吼道,而且左手还向身后摸去,
“我不知道你造反的那天发生了什么,但我感觉如果是平时的话你造反不了,你心里清楚,你只是一个胆小鬼,只敢在黑暗里行动,不敢行走在光明之中,
男人就该顶天立地,想要的东西就该正面拿刀拿枪去抢!而不是在后面鬼鬼祟祟的做一些无耻的事!”张逸才不屑的嘲上面的男子说道,
“楸——”
一声手弩机括响起的声音,一只弩箭闪着寒光从城楼上射出,
张逸才的脸旁出去了一块火辣辣的疼痛,一块狰狞的伤口出现在他的脸上,鲜血正在从其中滴撒出来,
而再往马的旁边看去,一个还有着尾巴的弩箭正插在土里,微微的晃动,
刚才那一下,如果不是张逸才多年来战场上的预警,让他鬼使神差的错过了脑袋,估计现在那只弩箭已经贯穿了他的脑袋,
城楼上那个男子还保持着刚才射出弩箭的姿势,张逸才深深的看了一眼,上面恶狠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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