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铳!”
预先抵达作战区域的的火铳手们对着城墙内外的清军铳手和箭手打响了手中的火铳,很快城门内外又弥漫起呛人的硝烟,更多的琼州军则趁着这个空挡在城墙上架起了无数的云梯,然后卖力地向城墙上方爬去。
面对全面突进的琼州军,残存在城墙上的清军彻底乱了套,防了这边,守不住那边,防了那边,这边又有琼州军爬上了城墙。
“大明兵进城了!”终于在山呼海啸般的喊杀声中,大队的琼州军爬上个几乎已经完全失控的肇庆西城。
在琼州军上城的那刻,守城的清军彻底崩溃,还在坚持的三百余满洲兵一个个低下了他们高贵的头颅,有如风吹麦浪般跪倒在他们视之如猪狗犬羊的汉土士兵面前。
“主子,奴才有罪啊,奴才对不住您啊,今不能守肇庆,奴才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四面楚歌的云南提督桑格终于清醒过来,可是他的左右和四周已经围满了琼州军士兵,这刻他是深深的懊悔,懊悔自己在姚安时错信了钱贵和王复汉的鬼话,在泸西又掩败为胜,以至于朝廷疏忽了对长毛明贼的防备,让他们得以窜入南宁,如今更是击溃了辅国公平度的大军,攻入了肇庆境内,此消彼长之下,这两广的乱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平定。
“将爷,那人就是桑格!”
率先登城的选锋营营官张朝阳很快就在投降的正蓝旗牛录章京阿克马的指引下来到了正欲挥刀自刎的桑格面前。
“阿克马,你居然投降了低贱的尼堪,你对的起大清吗?对的起皇上吗?满洲人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望着在张朝阳面前摇尾乞怜的阿克马,桑格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这会阿克马早就被乱刀分尸了。
“我……你……我是向大明兵投降,可若不是提督大人您谎报军情,大明又岂能坐大?提督大人又对的起皇上,对得起朝廷吗?”
降都降了,阿克马这会也豁出去了,也不管桑格是不是自己的主子了,指着桑格狂怼起来。而且句句诛心。
“你……!”
桑格气的脸色通红,可偏偏一句话都反驳不了,因为阿克马说的当真是字字诛心,怒极攻心之下就是一口老血喷出,然后重重地栽倒在城墙上。
“给老子把他捆了,送大帅处发落,其余人立即给老子控制肇庆四门,清剿城内残敌。”
张朝阳也愣住了,他没想到追着琼州军打的罪魁祸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他生擒活捉了。
清广西提督全成忠在西城被琼州军炸开后,第一时间就带着本部三百余名骑兵冲出了肇庆东门,可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北城方向和东门的官道上就出现了大量的琼州军骑兵。
“狭路相逢勇者胜,儿郎们随本督杀贼!”
退显然是自投罗网,进尚有一线生机,汉军旗出身的全成忠知道别人能降,唯独他不能降,所以他今天必须要血染沙场。
“放箭……,两轮射击后,随本将杀奴。”
张朝阳的小心得到了回报,西门炮响后,他就将骑兵调到了高要北门和东门,想不到果然堵住了清军溃兵,而且貌似还网住了一条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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