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地的残尸,还有从他们身上找出来的属于孟获大军的信物,最重要的是那张自己认识的脸,刘胄的脸。
“还真是高定的人!”雍闿此时除了愤怒之外就是庆幸了,他觉得若非是有人提醒,自己今夜定然是活不成了。
而这个时候,黑夜之中之前提醒自己的那个家伙再次出现了,这次他依旧和上次一样,只是说了几句话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我家主人有三句话告诉大人。”
“大人小心孟获!”
“大人只需要陈兵越嶲,高定自然会有人为大人解决。”
“大人若是攻打李恢,必须打着江东的旗号!”
张嶷丢下三句话后便离开了,独自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雍闿。
他完全听不懂这三句话的意思。
“小心孟获!”
这句倒是好理解,他其实本身也在提防孟获的人。
至于后面的话,他就一知半解了。
雍闿感觉脑袋都要炸了,明明张嶷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明白了,但组合在一起,他却弄不清了。
他的确有复仇之心,可他手下的人马不足啊,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他雍闿最先反叛,表面上看似最风光。
可他的力量也是被打压最厉害的,而且,高定还杀了他的盟友焦璜杀,等于断了自己的一个臂膀,如今孟获又将益州郡占去了大半,让他退无可退。
此时还派人来杀自己...
雍闿暗暗思忖,他看了一眼手中的孟获信物,随后,他看向高定心腹刘胄的尸体。
雍闿突然露出一丝冷笑。
“某家明白了!”雍闿将信物揣入怀中,随后对正在打扫战场的大军吼道:“打扫战场快一点,将所有的尸体就地掩埋!将那厮的头颅给我砍了!”
随后,雍闿大军开始挖坑,将所有夷人尸体全都就地掩埋。
然后他带着刘胃的尸体,快速的回转了益州郡,打算去找孟获争辩一番!
刚回到益州郡,雍闿二话不说就直闯孟获大营。
“孟获,你这是何意!”雍闿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某家已经将益州让与你,为何你还要害我!”
此时的雍闿根本提都没提刘胃,只拿出孟获的信物,不断逼问孟获。
那孟获听着雍闿的控诉,一脸的懵逼,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这条疯狗,在看看他手上所谓的信物,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雍闿,你到底说什么!你别想无缘无故冤枉某家?”孟获冷哼一声,一句话便让雍闿闭了嘴。
不过雍闿也是敞亮之人,对栽赃诬陷也是驾轻就熟,重重哼了一声,“孟获,你休要抵赖,明明是你命人偷袭我营寨。
若不是某机警,此刻只怕已经成为你刀下亡魂。”
随后,几人你一言我一语,都给对方头上扣屎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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