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专门找人去接触那些事件的经历者,试图从他们嘴里边得到一些可信的消息。
但是收集到的这些消息让他看得头皮发麻。
倒不是有多吓人,关键是,一说就好几米长的皮皮虾,那一张嘴,足足有人的脑袋那么大。
你说这玩意儿他能信吗?
关键是如果真有这玩意儿的话,他们就在这附近一直漂着,而且时不时的还会让人潜水下去,甚至连潜艇都用上了,就是没有碰到。
好家伙,我们这么玩儿都没有遇见,你们就遇见了?
你们的运气是有多好?
这玩意儿廖文斌甚至都不敢往上报,要不然的话,上边一定会觉得他疯了。
独自坐在甲板上,借着探照灯的光,再次把这些天收集的消息过了一遍,最后无奈叹息一声。
什么鬼玩意儿。
钟海霞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过来,递给廖文斌一杯。
作为重要的助手,钟海霞对于廖文斌的压力感同身受。
最为重要的是,对于这件事儿,他和廖文斌的观点有所不同。
“领导,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件事儿是真的?那些游客还有渔民其实并没有说谎?”
廖文斌现在最怕就是听到这种话,甚至让他有精神分裂的趋势。
要不是钟海霞说出来的话,他绝对会将手中的咖啡泼在对方的脸上。
但是对于这位高材生,廖文斌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思考了一下,说:“有什么根据吗?”
钟海霞摇摇头说:“领导,如果有确切的证据的话,我肯定第一时间就交给你了。我之所以怀疑有可能是真的,是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儿实在是太巧了。”
廖文斌点点头,其实他压根就没有听进去,只是礼貌性的表示他在听而已,目光四处扫视着,嘴里说着:“你继续。”
钟海霞其实心里边也没有什么底,但是心里边那种感觉一直困扰着她,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于是继续说道:“前段时间,潜艇在水下抛锚,差点儿就上不来了。
最后检测结果显示,有可能是强信号干扰导致的。
但是这附近海域,哪里会有强信号干扰呢?”
廖文斌敷衍说道:“那可能是那帮高技术的在推脱责任。”
钟海霞说:“但是咱们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款潜艇的运行效果非常好,这么多年了,出现故障的概率非常小。
还有咱们去看的那些被攻击的人,他们身上的那些伤口,咱们并不能找出具体到底是什么所伤。”
廖文斌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些不耐烦地神色,手中的咖啡杯来回调换着位置,嘴上说:“海霞,我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有可能工作压力是大了一些,但是……”
说到这里廖文斌突然说不下去了,左手拿着的杯子开始剧烈抖动,咖啡溅落到手上他甚至都好像感觉不到。
右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水里,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着,脸色极尽惊恐,嘴巴张着,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钟海霞看到了廖文斌的异常,着急得说:“领导,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还以为廖文斌这是癫痫发作或者心脏病发了。
心里边还嘀咕着: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这刚说了几句就变成这鸟德行了?
廖文斌惊讶的说不出话,急得都开始跳脚了。
钟海霞这才看向廖文斌手指的方向。
借着探照灯发出的光芒,在幽暗的海面上,她终于看清楚廖文斌指着的到底是什么!
“咔嚓!”
咖啡杯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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