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将军鬼气凌人,但林苏凛然不惧。
然而辛老丈却不能让他们两个打起来,于是便说道:“二位切莫动气,此事本就是一件小事,老狐带小十七和小十八前去郡君那里告罪一番也便是了,实在不宜伤了和气。”
凌苏冷哼道:“似这等不分青红皂白就派阴差来拿狐,是非不分的郡君,也不知是谁封的,莫不是自封的野神淫祀吧!若真如此,那就别怪我到时破山伐庙,扫荡乾坤了!”
“竖子大胆!”
槐将军听到林苏这话,顿时大怒,一时阴风大作。
一旁的辛老丈哎哟一声,拉住林苏,“凌公子切莫胡言,郡君原本乃是上一任陛下所封,生前曾行善一方,死后城隍老爷见其功,表为郡君,命其主事数百里妖鬼诸事,掌管一方……”
林苏瞪着那位槐将军,“那又如何?如此是非不分,她配得上郡君之名吗?本以为人间不平之事随处可见,吾等凡人,力有不逮,无可奈何,也说得过去。未想阴司诸神神通广大,居然也会有这等不平之事,实在令我大开眼界……”
林苏一阵阴阳怪气,搞得槐将军很恼火,辛老丈很无奈。
“你也别瞪我,看在辛老丈的面上,我不与你计较。你若实在不服,那咱们就打一架,看我怕不怕你这鬼将军。”
“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会点武就飘了吗?那就让本将来教你怎么做个人。”槐将军说着,看向辛老丈,“你先退开!”
林苏拍了拍辛老丈的肩膀,说道:“你先退下,今晚这口恶气不出,我实难入眠,也好让他知晓,人亦不可欺!”
于是,槐将军挥舞着长枪,纵马朝林苏杀奔而来,一时阴气席卷,阴风荡荡,空中更是铅云滚滚,遮蔽了星月。
林苏从怀中摸出一张定身咒,扣在手中,嘴里念着‘神兵火急如律令,定!’接着抬手往前一照。
下一刻,便见那怒气匆匆杀奔而来的槐将军,就那样被定在了林苏的身前,那脸上的愤怒之态,还保持得非常完整。
但是眼中的怒火,已经被错愕和焦急所取代。
周身鬼气萦绕如雾,但也被定住了,看起来就像一个身穿甲胄的人,身上冒着黑色烟雾,但一切都被定成了一幅画。
林苏将横刀抵在他的胸口上,“你输了!”
辛老丈错愕,众阴兵震愕。
林苏并指如剑,朝槐将军一指,“解!”
槐将军才恢复了行动,但却不好意思再动手,可心里头却是依然不爽,可恶,他这是偷袭吧!我怎知他还会道术?
这可是定身咒啊!到底是哪个浑蛋给他的定身符箓?
他不相信这符箓是林苏自己画的,一个粗莽的武人,怎么会这种高深的道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此时,有阴兵叫道:“你,胜之不武!你是武人,怎可用道人手段?这是在比武,你居然借了这等外力……”
槐将军终于有了个台阶下,于是点头道:“对!没错!本将生前也是武人,我们便来场武人之间的对决,不可使用符箓。”
辛老丈见此,默默松了口气,从槐将军的语气中,他已经听出了一丝端倪,槐将军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
“打便打,你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于是,槐将军这次下了马,拎着长枪跟林苏进行步战,“我也不占你便宜,你不用符箓,我便不用战马!”
“杀!”
“杀!”
一人一鬼,两人同时大喝,两道身影瞬间碰撞到一块,刀与枪相击,火星四溅,叮叮当当声中,林苏身随刀走,一招一式基本上大开大合,《十三路破军刀》被他使展开来,逼得槐将军根本无法将他的枪法很好的施展出来,一直处在被动防御状态。
两人腾挪闪烁,狂风席卷,飞沙走石,烟尘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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