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四个角落里面燃烧的璜表忽而大绽旺盛,产生的璜烟居然不四处扩散开去,而是都往房子中间的那缕头发聚去,三四分钟之后,璜表燃烧殆尽,那些璜烟也都被收到了房间中的盘子里。
铁牛几个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出现啥子意外,都神经紧张兮兮地盯着沈浪,今天见到的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超出了其预想。
沈浪看到房间里头再没有了一丝璜烟,然后对着盘子里的璜烟诵念了几句咒语,再单手掐诀一指后,璜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了那一缕头发之中。
这时的沈浪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好了!成了!你们去外面找棵杨柳树,而后把这缕头发埋在柳树下就OK。”
几个小痞子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动那缕女尸的头发,虽然沈浪说了没事,但是适才的异像他们看在眼中,这时候看到这缕发丝皆是避的远远的,硬是生怕被沾染到一丝,又怎敢去埋这种死人污秽的东西。
沈浪一看见几人的神情,就晓得他们是被吓唬住了,随即一笑:“算了,你告诉我那里有杨柳树,我去把这东西埋了。”
半个时辰后,事情办完后,几个人又一次回到了铁牛的家里。
“唉~真是奇了怪了,之前来铁牛哥家里时,一进屋还觉得有些冷飕飕的,后脊背发凉,现在竟然感觉暖洋洋的。”绿毛一脸惊奇道。
“对!就是觉得屋子敞亮了许多。”另一个人也道。
铁牛也感觉到房子的的确确是有了很大的变化,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这件事就完了吗?”
沈浪当下点了点头:“对了,铁牛,记的门口栽两棵冬青树或者是松树,还有把你原来用的那些枕头、被子什么的都烧掉吧。换套新的,再买把桃木梳。”
铁牛忙应道:“嘿嘿,沈爷,好嘞~没问题。”
说罢,铁牛从怀里掏出一个大红包两只手奉给沈浪:“这次真的是太感谢沈爷了,爷放心,以后您在学校无论遇到甚子天大的事,只要给我打个电话,兄弟们十分钟就能到的。”
沈浪接过了红包,单手稍微一掂量之下,大概有七千多块钱的样子,沈浪也没数,就直接收了起来,然后道:“嗯~之后恐怕还真有点事需要你们给我去做。”
铁牛急忙道:“沈爷您说,只要用得着兄弟们的地方,你只要说一声就OK,俺铁牛带着兄弟们万死不辞啊!”
沈浪听闻铁牛万死不辞的话,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件事与铁牛兄有关,铁牛啊~你有没有想过,拆迁队和开发商固然是痛恨你,但是他们只怕也没本事用这种办法来算计你吧。我看过,那头发俨然是被人施了法,一般人压根不懂这个,他们背后铁定有个心术不正的天命师在作怪啊!”
铁牛即时点了点头,脸色有些苦涩:“对啊!沈爷,他们要是来硬的,俺铁牛还真不怕他们,可是眼前这事解决了,他们要是再算计俺铁牛,洒家不还是一样中招,这可麻烦了......”
沈浪随后点了点头,旋即道:“是啊!铁牛,这那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既然你铁牛的事我接下了,那我沈爷就管到底了,若是不把这个幕后黑手给揪出来,恐怕你的心里也不踏实吧。”
一听到沈浪的话,铁牛立时眼眸贼亮,赶紧讨好道:“那就太感谢沈爷了,你放心,只要洒家能帮我把那个影藏在幕后的黑手找出来,剩下的事,就让我们自己解决吧。俺铁牛倒是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么害俺铁牛爷爷!”
沈浪点了点头:“需要尔等时,我自会通知汝等,尔等时刻待命便是。”
实则他主要是担心张雅,看到那缕头发后,他,沈浪,就已然确定,算计张雅的人和害铁牛的人,绝对是出自一人之手,作案手段简直是如出一辙,有这么个人在暗地里偷偷地搞风搞雨,任谁都踏实不了。
并且,沈浪自幼受到他师傅姜芸生的熏陶,对这种拿天命风水术害人的天命师极度痛恨,老祖宗几千年传下来的精粹是令后辈拿来助人行善的,绝对不是令人用来害人的。
这种心术不正之人,只要被沈浪遇到,绝对不能放过!
铁牛看这事解决好了,非常的高兴,非要拉着沈浪一起吃饭,却没成想沈浪的手机忽然间响了。
“沈浪,我方才看到,徐芊芊在我家对面的楼顶鬼鬼祟祟的,也不知在做什么,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驼背岣嵝的中年人,戴着墨镜,看不清相貌.....”沈浪接起Iphone手机,手机中传来张雅的声音。
“好,你继续偷偷地监视他们,看看他们想要做什么,我马就过去。”沈浪急忙道。
辞别了铁牛,半个小时后,沈浪急匆匆地来到张雅的家里。
“他们在哪儿?”沈浪见到张雅后,直接问道。
张雅指了指对面的那栋楼:“现在他们这帮王八羔子走了!你说过让我多注意着点徐芊芊,午时,我无意中看到,徐芊芊领着一个人在楼顶鬼鬼祟祟的,还不时的对我这里指指点点。”
沈浪即时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徐芊芊,仍是贼心不死。”
张雅有点焦虑地问道:“沈浪,那咱们该怎么办?”
“我们要去看看他们这般狗币家伙到底去做了甚?也好有个相对应的对策。”沈浪皱着眉头,在张雅的家中,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
于是乎,二人只能悄悄地来到了对面的楼顶,一楼顶,沈浪就把张雅挡在了身后,张雅看到面前的东西之后,也心里头兀自一惊。
但见不远处,两条死蛇盘成一个诡谲的图案,围着四个桃核,两条死蛇的蛇头正对着张雅的住宅方向。
“这是甚?”张雅惊讶地问道,看到这种诡谲的东西,张雅感到的不是那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感,而是心里好似有甚东西被触动了,脑海中竟然呈现出两条蛇在交.合之时的情景,不由得一阵心猿意马,呼吸急促。
沈浪冷哼一声,解释道:“这是艳门之煞,蛇性本来就阴荡,两条蛇摆成一个阴荡祭祀的符号,然后辅以桃核聚集艳运,如果长时间地对准一个人的住处,再贞洁的女人也会变的阴荡起来了。”
张雅听到沈浪说到这里后,脸色铁青,她恨恨道:“徐芊芊实在是太可恨了!竟然用出这种下三滥的卑贱手段,那我们把这东西赶紧毁掉吧!”
沈浪一下子拦住了张雅:“不用!”
“不用?!”张雅奇怪地看向沈浪,不知道沈浪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沈浪的眼中骤现出一丝狠厉:“虽然说天命师用天命风水术去害人是大忌,但是徐芊芊既然想要谋图不轨,那就别怪沈浪辣手催花无情了!”
张雅看到沈浪危险的目光,有些担心地问道:“你想则甚?”
沈浪冷哼一声:“我要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呃!”
听到沈浪的话,张雅的玉容随之露出了坏坏的笑容:“你的意思是,把这个转嫁给徐芊芊?”
沈浪点点头,说着,二人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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