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
秦淮茹都没有理会傻柱,倒是把傻柱给难受的睡觉都不踏实。
虽然每次带回来的剩菜都给了秦淮茹,但是她还是一副臭脸的接下,也不拒绝,也不表示原谅。
让每次路过的顾满都好奇,这傻柱是干了啥事,让秦淮茹这么给点脸色看。
这欲擒故纵的法子用的可真好,让傻柱欲罢不能,这贾家和他不攀亲不带故的。
给了他们剩菜那是接济他们,反而现在成了傻柱的错。
并且傻柱还真的就认为是他的错。
这一手茶艺表演,可让顾满叹为观止。
另一边。阎埠贵那里也没个消息,几天都过去了,傻柱也等的有些不耐烦。
毕竟这土特产可是花了钱给阎埠贵的,这钱难不成打水漂了。傻柱自认为可不是吃亏的人。
就算冉秋叶不喜欢自己,但阎埠贵也好歹给个消息啊。
傍晚。
阎家。老三阎解旷从家里出来。
站在大院门口透过中院和前院两边连接的拱门就能看到傻柱正在家门口吃着花生。
嘴馋撇了几眼。
就看见傻柱朝着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过去。
阎解旷双眼一亮,这难不成傻柱要给他吃花生。
在家里阎解旷可吃不几粒花生,除了过些节日,父亲阎埠贵会买一些回来。
但是一家七口人,人手一分到手淡淡可就只有几粒。
哪里能过瘾啊!
打算出去玩的心情也没了,倒是快步地往中院跑去。
傻柱比阎埠贵小一辈,刚好和还在读书的阎解旷是同辈。
“傻柱,你喊我来是干啥,有啥好吃的。
阎解成双眼盯在傻柱长凳边的一大袋花生,吧唧着嘴问道。
“大老远就看着你想吃,就喊你过来了。傻柱笑了笑说着。
眼珠子打了一个转,从旁边袋子里抓出一把花生,朝着阎解旷递过去。
“老三啊!来拿着。”
阎解旷也不客气,倒是手就吃了起来,阎埠贵教育他们,做事就要算计,这白给的食,不要白不要。
当然他也就接了。
“傻柱,那谢啦,我就走了,外面还有人等我一起去玩呢。阎解旷说。
“哎,等等啊!问你个事,你们学校的冉老师认识吗?“傻柱问道。
“冉老师?是不是那个挺年轻的那个女老师啊!我认识,教我们班的。“阎解旷说。
“那正好,你帮我问问,你爸跟冉老师说的事,她什么态度,不过你千万不能跟你爸学,问完之后回来告诉我,这袋子的花生看见没!都是你的!“傻柱说。
指了指身边那一袋花生,然后将袋子给绑了起来。阎解旷看的两眼都快掉了出来。
“傻柱!好!我明天就帮你问!不过这花生你可不许再次了,我可都看好了都有多少,回来少—粒的话,我都不把结果告诉你。“阎解旷说。
就他也不想问阎埠贵和冉秋叶说的是啥事,反正就问问结果,这还不容易。
瞧着傻柱把花生提到房间里,眼里的炙热,嘴角微微扬。
显然这花生马就是他的了。
却不知道这样却会把他劳资给害了。
吃着手里的花生,阎解旷也高兴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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