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先起个头?我无从说起啊。”贾勇真慢条斯理的说。
他外貌属于路人级别,除了鼻子有些大外,毫无特点,要是非硬说一个的话,就是说话永远不温不火,慢吞吞的,仿佛火烧房子都不会着急。
寻常人若是不知道其身份,绝想不到他居然是云泽镇第二大门派烈火派的掌门。
“嘭!”
左手边天连山重重一拍扶手,红木扶手骤然碎裂,霍然起身,怒道:“贾勇真,你跟我装什么蒜,刘震为何找你徒弟晦气,你心知肚明!”
“天掌门,咱们是来解决问题的,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柳大同连忙起身安抚。
“哼!”身材清癯,长得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天连山重重坐回椅子。
“天掌门,既然贾掌门说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就给他说说也无妨,兴许他真不知道呢也说不定。”柳大同道。
天连山又是一声冷哼,却开口道:“想必柳掌门也已听到些风声。没错,我的一双儿女三天前在镇上玩耍,经过西区百货街时被十几个武艺高强的蒙面人掳走,至今未归。
据跟他们同去的四个徒弟说,那些人使得功夫,正是烈火派的成名绝技,火云掌和火云刀!”
他一指贾勇真,喝道:“贾勇真,你最好立刻把我的孩子还回来,否则我跟你们烈火派不死不休!”
这声厉喝用上了丹田内力,声若洪钟,震得头顶吊灯都微微摇晃,大堂之内,许久后仍有回声不断响起。
柳大同闻言看向眼睛微眯,好像在打瞌睡的贾勇真:“贾掌门,要真是贵派高徒跟天家的小姐少爷外出玩耍去了,如今天掌门着急见孩子,不如就送他们回来吧,现在天气闷热,孩子们要是中暑就不好了。”
谈判时最忌讳盖棺定论,这样会失了回旋的余地,得不偿失,柳大同涉案此道,不把话说死。
贾勇真叹了口气,道:“唉,柳掌门,这实在的冤枉得很,我虽然对天掌门很是敬仰,却私交不深,哪里敢让徒弟带着天掌门的两个宝贝出去玩,要是万一有个磕碰,我可承担不起啊。
这不还没来得及带出去玩,就已经死伤五十几人吗?”
“贾勇真,你这是真要我不死不休了是不是!好,那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天连山又是狠狠一拍扶手,另一侧完好的红木扶手也轰然碎裂。
“好啊,既然你执意要把这屎盆子扣到我的头上,那我就来领教领教天掌门的天波掌!”
柳大同见两人同时从椅子上起身,作势出手,落地窗外两派人已挨在一起,距离不到半米,恐怕只要里面开打,外面就要血流成河,一个箭步窜到两人中间,怒道:
“两位掌门,你们既然请我当调解人,现在我人还在这儿坐着,你们就要开战,是不是也太不给我柳大同面子了!”
天连山和贾勇真这才想起,柳大同是他们一起找来当调解人的,其中还多少有些泰战统帅的授意,纷纷冷哼一声重新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