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两人共同走了出来,肖舒柳追上前解释:“老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的意思是,我一辈子在简家当佣人,能保证个温饱就可以了。”
简老爷顿住脚步,笑道:“我可以理解为我想要的样子,你也可以理解为你想要的样子,我们互不干预。”
留下呆愣的肖舒柳,简老爷径直往卧房走去。
他一离开,画面立即跳转。
镜头指向简老爷的书房。
肖舒柳端着点心走了进来,将盘子放下,拿了一块软糯的红心糕递上,声道:“夫人今去姐那了,她最近这半个月会一直呆在那。”
简老爷接过软糕纠正她,“你被她骗了,她只呆个四五而已。看来她怀疑你了,想突袭抓证据。她这个人向来疑神疑鬼的,可能跟她最近哮喘病发作有关。”
“那怎么办?她会不会赶我走?”肖舒柳急问。
简老爷抓住她手安慰,“怕什么,我们又没什么,她要是敢赶走你,我得跟她闹,有我保你,别怕。”
“我……我还是先走了……”肖舒柳慌慌张张饱出书房。
画面再次跳转,已是一年后,简老爷别墅的餐厅。
简老太一耳光狠狠甩在肖舒柳脸上,地上满是摔落的瓷碎片。
肖舒柳跌倒在一片碎瓷片上,鲜红的血从她脚上手上流出来。
简老太丝毫不觉得解恨,一把抓住她头发,使劲往后拖行,血渍沾了满地,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肖舒柳默默哭着,连救命声都不敢喊出口出口。
拖行到门口时,简老太整个人撞在简老爷身上。
“你来得正好,这个贱人,我正准备把她扔出去!一个卑微的下人,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谋害我!”简老太话间已经一脚踩住肖舒柳心口。
“我没迎…”肖舒柳可怜兮兮地争辩。
“没有?你竟还敢狡辩!”简老太加大了踩的力度,狠狠训斥道:“为什么我的衣服上有花粉?为什么我的卧室有花粉!你明知道我有哮喘,你竟然这样子谋害我!”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过……”肖舒柳头摇得像拨浪鼓,眼泪汪汪地否定。
“花粉是我放的。”简老爷突然道,“是我放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简老太上前揪住简老爷的衣襟,颤抖着问:“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们夫妻30年,我只问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为什么?”简老爷睁眼瞪着他,笑了,“看看你的形象,从认识你的时候就这么肥,然后一直肥到现在,体重只增不减!我在外面你不允许我接触女人,那我在家里接触总可以吧?!看看这些年你是怎么对我的,买个车要选你喜欢的款式和颜色,买别墅要选你喜欢的风格,公司管理要按你的决策,我穿个衣服都要是你喜欢的款式!连挑个佣人,不是年轻了就是漂亮了,不是聪明了就是傻了,不是时尚了就是土气了,白了一点,我没有任何的权利,我活得就像个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