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拿九稳的一脚,居然被挡住了,手臂上传来的力量,阻挡了这一劈的力量。这个时候的李诚别无选择,因为对手的双手还有支撑腿不是摆设,接力再来一脚,或者双手猛击头部的攻击,都是可想到的。
李诚的选择很简单,靠!一个上步,肩在对手的胸口狠狠的一靠。金
庾信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李诚的动作快且连贯。如同巨锤击打在胸口,金庾信身子往后一仰,身子飞了出去。“
就这么输了么?”金庾信的身子在空中腾起时,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屁股向后落在地上,激起一阵灰尘。金庾信本能的双手一撑要站起来,胸前一阵翻滚,嗓子眼一甜。
哇!一口血喷了出来!
“将军!”身边的随从发出惊呼,扑上去扶起金庾信。李诚缓缓的收起姿势,后退!金
庾信被扶起来,脸色苍白的看着李诚:“我输了!”尽管很不甘心,但是金庾信知道自己没有取胜的机会了。刚才那一靠的威力,超出了他的预料。
李诚缓缓抱手:“承让!”很平静,似乎刚才取得了一场微不足道的胜利。金
庾信很后悔,不该比拳脚的!直接比剑就好了!可惜,没有后悔药。金庾信败在了自信上,这一生少年得志,花郎之首。从军之后,也没什么人能挑战他的地位。骨品制度成就了他,也造成了他骄傲的性格。
本以为,拳脚就算赢不了,也能搏一个不生不败。不想,只是简单的三个回合,就输了。
不甘心!金庾信推开身边的随从,忍着胸口的巨疼:“剑来,还有一场。”“
金将军,且慢!”高台上的金德曼忍不住开口了,还有一场剑术,金庾信现在的样子,根本无力再战。金庾信因为胸口疼,一头的汗水,还在坚持朝高台拱手:“国主,金某是将军,可以输,但是不能逃避战斗。”
金德曼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劝,正要开口以国主的命令让他罢战时。李诚微微一笑,咳嗽一声:“金将军有伤在身,李某不愿胜之不武。这样,剑术的较量留着下一次比,就当是你我之间的一个约定。”金
庾信要开口说话,不料嘴角先溢出血来,手里的剑当的一下落地,人也往后一倒。李诚这一靠,伤了内腹,金庾咬牙信坚持,就是为了李诚一句话。现在心头一松坚持不下去了。
“御医!”金德曼急的喊了一嗓子,眼睛狠狠的瞪了一下李诚。收到的是李诚讥诮的眼神,这一场比试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没点数么?谁都不是傻子,没你的默许,金庾信会来挑战?而且是以挑衅的方式。
心头有鬼的金德曼躲开眼神,往后一坐。身边的老内侍缓缓开口:“国主,回吧。”金
德曼哼哼两声,站起也不让人负责,噔噔噔的下了台阶,站在李诚面前,上下一番打量,也不说话。李诚微微皱眉,金德曼才道:“寡人备下酒宴,自成先生可否赏脸。”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