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听到喊声,看一眼后,笑了笑走过来:“明公,抱歉。”
万年县看了一眼滚滚浓烟,拱手道:“李县男,何至于此啊?”
李诚呵呵一笑道:“我兄弟想烧宅子玩没烧成,李某特来达成他的心愿。”
这理由,真是太强大了!竟然无法反驳,你要烧宅子玩?再看看,边的白牡丹和假母等人,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没有一个人敢于离开时,万年县突然哎呀一声,往后栽倒。下面的人赶紧扶着,李诚微微一笑,转身不管他了。
聪明人啊,不然在万年县也呆不住,早就被玩死了。
金吾卫的人来了,为首的自然是李君羡,没人拦着他,这火烧的也差不多了。李君羡皱眉走近:“李自成,你这是犯罪,束手就擒吧。”
李诚一脸淡然,拱手笑道:“大理寺的牢房,让人打扫的干净一点。”
李君羡一愣,随即也笑道:“没事,江夏王年前才出的狱,正好你去接班。”
李诚回头交代一声:“午饭没吃呢,让人弄一桌酒席去大理寺牢房。我先走一步。”
众位兄弟轰然应诺:“哥哥且去,我等随后就到。”李诚一抬手,指着眼睛发红的房遗爱:“你们干啥?想劫狱啊?都给我老实的回家呆着,谁也不许去大理寺。尤其是你,干去闹事,兄弟都没得做。”房遗爱声音哽咽:“哥哥,……。”
一个壮汉,含泪说话的样子,令人动容。这一幕,被人看去,自然就传开了。
李诚跟着李君羡走了,不捆不绑,骑马缓缓而行。众人目送李诚远去后,程处弼回头道:“好了,都散了吧。这个白牡丹,我送她去哥哥的家里,谁把假母和这些钱安置好?”
“交给小弟吧。”李崇真站出来,领了这个差事。程处弼点点头:“都散了,哥哥自有安排,不用大家操心。就算你们操心,就你们的脑子,加起来也没哥哥一个好使。你等想出法子的时候,哥哥早出来了。”
一干二代可都不简单,绝对有搅动长安风云的能力。李诚特意交代,就是怕事情闹大。
李君羡陪着李诚一起骑马而行,突然低声问一句:“脑子没坏掉?”
李诚微微一笑:“有的事情,将军就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的。”
李君羡错愕:“你这是报复!”李诚一摊手:“你说是就是咯,对了,大理寺能不能叫姐儿进来唱曲,一个人呆着太无聊。”
李君羡气乐了:“要不要再叫两个丫鬟进去陪着,晚给你暖床?”李诚一点都不客气“那感情好!”李君羡指着他:“你就等着吧,看你怎么死。”
李诚人还没到大理寺呢,钱谷子带着两床被褥,已经等在大理寺外。见到李诚前说话:“家主,东西都带来了。”李诚笑道:“刚才往了交代,书房里有一副麻将,你去取来。”
李君羡就站在一边,扭头假装没看见主仆二人的对话。身后五十宿卫,更是站的远远的,都不靠近。李诚扛着被褥,拎着一个袋子,笑道:“走吧,别站外头吹风。我跟你说啊,大理寺的牢房其实还行,就是没火炕。来年记得弄火炕,冬天太冷。”
李君羡真的很想问一句:“大理寺啊,你知道你在这有多少仇家么?好意思这么淡定?”
“李郎君稍后!”身后有女人在大声喊话,李君羡一回头,宿卫挡住了几个女子。走过去看一眼,是平康坊的头牌明月姑娘和假母若儿,带着几个丫鬟,还有两个挑夫在后。
李君羡摆摆手:“过去吧。”明月赶紧道:“多谢将军。”说着一起进去。
“你们怎么来了?”李诚很奇怪,他跟明月和若儿之间,只不过是一笔交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