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淡淡的扫她一眼:“这才几天没见,就想的不行了?”武顺找好了借口,低声道:“年关将至,总归是要给李郎做几身衣裳和鞋子,怕尺寸不对了。”
“知道了,让人带个话给他,请他来一趟就是。”杨氏没有揭穿女儿的心思,这闺女现在的心早不在这了。正说着话呢,外头下人来报:“李县男求见夫人。”
武顺心中一喜,杨氏的表情也温和了许多,淡淡道:“顺娘的孝期还有大半年呢,着急个甚?”说着看看武顺:“我身体不舒服,你去见见他。”
武顺就等着这话呢,流水般的转身就走,小脚一阵快步。李诚站院子里呢,面前站着武约,这是被她堵了。“李自成,你好没良心,我家姊姊这里,快一个月没见着你了。”
“嗯,是我的不是,这不是最近事情多么?李庄蒙学即将开课了,需要准备的事情很多。”李诚很耐心的解释,武约看见武顺来了,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倒也没有继续纠缠。
“李郎,去我屋里说话。”两人关系确定了,武顺胆子也壮了许多。敢带着李诚去屋里了。这要是杨氏看见了,最多让人把门口守着,不叫闲杂人等进去骚扰。在让身边的丫鬟盯着,不叫他们成了事情就是。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武士彠在长安的家,规模比隔壁的李宅要大的多了。就是现在不比以前了,荒凉了许多。屋子里人气不足,好多院子都是空荡荡的。
武顺住在正堂东侧的厢房里,三个姐妹两个房间,武顺最大,一人一个房间。以前家里经济紧张,身边连个小丫鬟都没有。得了李诚的资助后,身边也有个帮衬的丫鬟了。名字唤作小娅,看见武顺带着个男人回来,表情变得严肃了几分。
前问候时,武顺低声道:“这便是李郎。”小娅笑着行礼道:“见过李郎,小姐日日念叨呢。”这丫鬟嘴巴利索程度,看意思不比莺儿差多少。
武顺笑道:“小娅出身官宦人家,父亲病故,叫大娘给打发出来了。”小娅笑道:“小姐心善,怕我难看,李郎君想必心知肚明,小娅是妾生女,母亲生弟弟的时候难产去了,弟弟也没保住。父亲在的时候还好,没了便成了大妇的眼中钉。”
李诚点点头,这个年代就是这样,别说小娅这个年龄了,就算是成年女性,家里男人没了,这日子也就变得艰难了。总体来说,这是个男权时代,女性依附男子生存。
武顺领着李诚进了闺房,小娅搬把小椅子,坐在门口做女红。
“冬至将至,寻思着给李郎做两身冬衣,便让下人去东市买了些皮货,给李郎缝了件大氅,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武顺说着话,背对李诚去开箱子,身后浓浓的男子气息逼近时,身子僵硬一瞬,遭了硬物的顶便软了下来,往后一靠。
“李郎,孝期还有大半年呢,莫坏了顺娘身子,将来不好过门,余者随郎君摆弄。”武顺的声音低沉柔软,如同鼻尖里发出来的一般。
武顺果然是个温软的性子,李诚喜欢的,她都会竭力去满足。难怪史书会有她跟女儿一起陪李治的说法,估计李治这个御姐控,真的干的出来这个事情。武顺也不会抵抗分毫。
李诚并没有着急坏她的身子,只是从后抱住,在耳鬓厮磨一番,低声道:“崔氏将要进门,怕你心里不痛快,今日特意来说一声。好叫顺娘知道,这心里头有你哩。”
甜言蜜语又不要钱,李诚一股脑的堆过来,武顺本就爱杀了李诚,如何招架的住。
“人在家中,却恨不能日日陪伴李郎,想那崔氏过门之后,也是如此这般想,心内便不得快活。”武顺靠着李诚的肩膀,说话的声音就像在说梦话一般。
李诚抱紧了一些,低声道:“她是大妇不假,总归李诚的心在你这,你怕个甚么?”
武顺想起母亲的教诲,抬头看他一眼,低声道:“那崔氏可不寻常,过门之时,只怕陪嫁的丫鬟就不下五六个,武家可比不得。倒是,怕郎君是段百炼钢,也能叫她化了去。”
李诚听着心头一楞,赶紧笑嘻嘻的低声道:“我是百炼钢,你便是炼钢的炉火。专将百炼钢化作绕指柔。”武顺果然吃这套,转过身子,踮起脚来够李诚的嘴儿,纠缠一处,良久气喘嘻嘻,衣衫不整的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