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那个小嫂子,就是自成一夜睡红的哪位吧?啧啧啧,你我喜好一样哦。”程处弼突然猥琐的笑了笑,李诚一听明白了。秋萍是那种丰腴性感的路线,程处弼也喜欢这样的。不过李诚坚定的认为,两人不是一个水平线的。程处弼就是单纯的喜欢丰ru肥tun。
原来是这样的同道中人,我这里有句,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换个角度,这牲口敢这么说话,那是真拿李诚当朋友了,嗯,没亏完。同道就同道。
唐朝女人在穿戴,可以说是比较奔放的。但也不是某卖奶剧那么夸张,唐朝的壁画可见,就是露出颈部一下到胸这一段。
秋萍回来时,端来了酒菜,打开酒坛子的瞬间,程处弼眼睛里再无它物,抱着酒坛子就不撒手了。什么同道,都被他丢一边去了。加李诚嫌弃他聒噪,一碗一碗的劝酒。不过半个时辰,程处弼喝的酩酊大醉,爬地成了死狗,呼呼大睡。
李诚松了一口气,抬脚踹几下泄愤,口中道:“同道中人?同你妹啊!你个官二代富二代,哥是钓丝出身。你不知道哥天生就仇富么?”
让人套车,李诚招呼牛家兄弟一道,给这货抬车。表面工作做的很到位,车垫了一层厚厚的兽皮,这玩意带回来不少。没曾想被墙头的武约看见了:“李自成,你家兽皮不少,冬天快到了,卖我家一点。”
李诚回头一笑:“喜欢就来库房里挑一些,提钱多见外?”
武约大喜:“不许反悔。”李诚歪歪嘴,指着秋萍道:“等会和你姐姐一起过来吧,就说找秋萍玩儿,免得你娘不答应。”说完把程处弼丢人,钱谷子在前面赶车,李诚和牛家兄弟策马随行,一路往怀德坊而来。
怀德坊就在挨着西市的西边,距离李靖家布政坊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这两户人家都有个特点,距离西市很近。难怪两次去李靖家,回来的路都能遇这货。
走半道,一阵风吹来,吹走三分酒气,李诚警觉,这货家里有俩妹妹,之前正在卖力的推销中。想到程处弼的尊荣,李诚登门拜访的勇气立刻消失了。赶紧勒马:“我还有点事情去办,你们送他回家,别送错了,怀德坊程府。”
目送马车远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好险!掉头,李诚去了长安县衙,程府掌柜的事情,顺便解决了。
因为城管的事情,最近崔成是长安成内的话题人物。什么吏,什么强项令,好的坏的都有,各种帽子下雨一般的丢过来。崔成不管这些,每日里带着日益壮大的城管队伍,早中晚三次,必须有一次亲自带队巡查。至于各种名声和弹劾,崔成也不奏折辩解,随便你们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一副专心做事的样子。
这一招不用李诚教崔成都会,崔家出身的子弟,这种应对差不了。为啥不管不顾?很简单,事情是朝廷下达的,朝廷是崔成最坚强的后盾。朝廷只看结果,不管过程。事情办成了,就算冤谤滔天,朝廷也会保崔成。不保的话,今后谁肯做事?
这就是明君在朝的好处了,换个被架空的皇帝,分分钟下面的官员为了自己的利益,就能埋掉崔成。说穿了崔成的套路很简单,哥抱紧皇帝大腿,谁来都白给。
吵架的事情还在继续,但那都是朝堂的口水战,对崔成来说太遥远了。
因为能搞到钱,改善县衙下的生活,县令大人的威望急剧提升。开始不是很买账的各路下属,现在至少表面对崔成很服气。长安是个大县,两个县丞、六个县尉,按照现在的理解,就是两个副书记,六个公安分局的局长。总而言之,崔成有点春风得意的意思,长安县令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当嘛。
李诚出现的时候,崔成正在训话,看见李诚进来,立刻停下来,示意一种衙役散了。
“最近自成很忙啊,不是在少府监打临工,就是在家陪丫鬟,怎么得闲到为兄这来?”崔成一开口,浓浓的怨气。成功了,最好的兄弟不在身份分享成果,一个人开心不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货是个基佬,在冒酸水呢。
“大兄这么忙,那我走了!”李诚转身要走,崔成赶紧前拱手赔笑:“自成何必如此?为兄不过抱怨一句。”李诚站住回头,心道我还收拾不了你?下看看,红光满面的崔县令,啧啧两声:“看来混的很不错,我这就放心了。对了,让人给你送了两坛子酒,省着点喝啊。”
“自成,怎地恁小气?”崔成毫不怀疑,李诚搞出来的一定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