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出我的所料,这两个条件田局一口答应,显然他知道我这样其实还是放了王芬一马,不然,如果细究起来,王芬的事情肯定够她坐几年牢的。
无事一身轻,我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准备的种种手段全都没有用上就搞定了。
不过也好,我的目的只是解决后顾之忧,并非一定要和王芬拼个你死我活。
又在西京呆了不到一周,从马雨茗口中听到王芬辞职的消息,并且她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账户里忽然多出三十万,甚至为此惴惴不安,说要上交检查部门,怕犯错误。
我当然不能说是王芬的补偿,于是大言不惭将这笔钱算在我头上,惹得马雨茗感动的不行,抱着我泪水涟涟,发誓说这辈子跟定我了。
西京的一切都安排停当,十天后,我乘坐飞往t市的飞机,终于正式回到阔别多日的沙山女监。
不过,在这里我不会呆很久,因为市委杨书记那边已经催了很多次,让我尽快交接手头工作,然后去市直机关报道,作为这次邻省干部交换的小组长之一,于半月后去邻省鹤北报道。
时间紧迫,回到t市后,我就像赶场一样,先和洪蕾以及乔小娥见了一面,知道胖丫已经在梦翔的安排下,在一所私立小学上学,只是因为之前没有任何文化底子,现在虽然聘请家教辅导,但只能勉强跟上老师讲课,至于成绩则不敢说了。
也就是这一天,洪蕾终于成了我的女人,不过一旦将自己交给我,洪蕾反而想开了,说其实心里的念想就是过不去的坎,可一旦拥有男人了,感觉不过如此,她反而觉得似乎失去什么,说希望自己静一静,准备出过深造几年。
如果几年后还是忘不了我,那就回来,到时候看看我的情况再说吧,而一旦找到心仪对象,那我江枫则成了过眼云烟,只是她生命里的过客。
对于这个结果,我实在没什么好说,既然给不了洪蕾未来,那就放手吧,也许这样对彼此都好…
随后的几天里,我和郝茹、岚澜各自聚会,并且专门打电话邀请我的导师任逍遥去汪珊汪监家里看了她女儿的情况。
老爷子亲自来给女儿看病,让汪监受宠若惊,而很奇怪,也许任逍遥慈眉善目吧,反正那天小小的表现非常好,除了静静地坐在那里发呆外,竟然偶尔会对任逍遥的提问做出反应。
经过诊断,任逍遥肯定了我的判断,确认小小的情况属于阿伯斯格综合征,虽然很难,但机缘巧合的情况下,还是可以治疗的。
小小表现出的情况是:她会发生与人格和处境有密切联系的妄想,然后在这种情况下,束缚于自己的世界里。
这种病,患者表现出被害体验,也可夹杂自命不凡的夸大内容或被钟情的内容,而且常常是将闪现的想象、念头等,经过自我暗示而认为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这些症状经常被认为是妄想,但仔细观察和分析,能够发现和妄想的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