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监室门打开的时候,这些女囚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有些敏感的话题,马上闭口不说就行了。
可,她们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
经过那次独自一人平息集体对抗狱方的群体行为,我在女囚,尤其一监区女囚心中的形象,已经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应该是那种亲者爱仇者恨的状态吧。
尤其司马小乔所在监室的这些女囚,由于全都亲身经历过我的威猛狠辣,因此在其印象里,我比其他管教更令她们心怀畏惧。
我的一句平平常常的问话,顿时就像在平静的太平洋里投下一颗深水鱼雷那样,炸起无数死鱼。
这些女囚宛若那些垂死挣扎的死鱼,扑腾着、惊叫着从监床上跳跃而起。
瞬间,贴着墙站成一排。
包括刘瑶琴在内,人人眼中都闪烁着恐惧的目光。
“说啊,继续说!”
我微笑,笑得邪恶无比!
骂了隔壁的,对这些灵魂已经肮脏到极点的渣滓,我不介意邪恶一次给她们看看。
“刚才谁在说不给司马小乔立嘴之地?呵呵,你站出来让我看看!”
没人动作,无人吱声。
这些雌货全都胆战心惊地浑身颤抖。
“我再说一次,如果你不站出来,信不信我”
我猛地一停顿,然后放大音量怒吼而出,“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啊”
随着我如狼嚎一般的吼叫,一个女囚踉踉跄跄从几个人站成的队列里走了出来。
“江、江队,刚才是我妈呀江队,我特么都是在胡扯八道啊啪!”
这货直接给自己来了一个大嘴巴,搧得惊天动地,那脆响声都能传出十个监室那么远。
“江队,我再也不敢了啊啪”
这名女囚吓得都快尿了吧。
她,不断疯狂搧着自己的脸,似乎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表达她的懊悔之意。
我有点儿愣神儿,啥时候我江枫的威仪已经达到如此程度了?
草!
敢不敢再夸张一点儿?
“够了!”
我不耐烦地打断她,并不想看她这样一巴掌一巴掌狂扁自己。
因为,我觉得特么的这力度,远远不够!
“江队,你,你是说你是放过我了么?”
“放过?”
我冷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对付你来着?”
“啊?那江队,你的意思是”
这名女囚懵逼了,以为只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已,我江枫并没有想针对她的意思。
“呼”
这家伙长出一口气,脸上的神色也变得稍微正常起来。
也许,她以为这事儿算是完了吧。
“不过,我江枫刚才没说过要对付你的话,但不代表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思!”
我嘿嘿一笑,“其实呢,我动手教训你乱说话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声音转冷,我厉声喝道,“三十八条监规第六条第八款,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