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谁也不再说话,任由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她的手修长纤细,藏在我粗大的手掌里甚至完全看不到
我能感觉墨芷舞的身体在微微战栗,一直在战栗。
这一刻,我真的相信,即便芷舞无法抗拒家族所安排好的联姻要求,但她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有我江枫的一席之地,甚至于我的存在占据着很大比重、很重要的位置。
几分钟后,墨芷舞的手机铃声将我们俩人从神游太虚的幻境中拉回现实,邮戳核实的结果传回来了。
“是省的一个小县城,距离市十万八千里”
我微微颔首,这已经在我意料之中了。
“难道说,对方竟然会小心到这种程度吗?发一封信还要专程跑一趟外地?”
墨芷舞喃喃自语。
“也不一定,说不定那边就有他们的熟人或者爪牙反正现在纠结这个也没用,看来还真得事实我的方案。”
我说着,几根手指在她皓如明月的雪白手腕上轻轻摩挲。
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我和墨芷舞以后像这样独处的机会将越来越少、越来越难得
苦逼的是,我的预感,一向都很准确
终于,她看着我说,“好,你的方案我会尽快向上级汇报,枫啊,听着,如果你出现什么三长两短,我,我墨芷舞会为你殉情!”
她的声音坚定异常,面上带着那种视死如归的神情。
我只能,苦笑。
这妮子
用词有点儿不妥当啊。
不过,即便她的心意我已经完全明了,但
我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傻丫头,放心吧,我江枫可不是什么短命鬼。”
三天后,我坐在轮椅上,从市第一人民医院出院。
那条可恨的腿完全没有知觉。
这几日,陈倩、郝茹还有程瑶馨几人,天天为我按摩腿部血脉,避免因为长时间不活动而出现肌肉萎缩。
医院外面的空气依旧那么炙热,令人昏昏欲睡。
盛夏,在不断通过这种炎热的气候展示着它的威力。
“枫哥,你,你这是要去哪里,你的身体能行吗?”
程瑶馨面上显出一丝浓浓的担忧,我只是要求她们办理出院手续,至于去哪里,目的何在,我没有和任何人说明。
“瑶馨,你和倩姐、茹姐回去后可要好好工作啊,一定帮着方雅和汪监将女囚们思想重塑的进程尽快推行下去!哈哈,别这么看着我啊,又不是生离死别我保证,多说三五天,短了一两天,我就会重新回到咱沙山党组织的怀抱”
一辆黑色的别克商务车停在医院门口,墨芷舞下车,安排几名壮汉将我抬了上去,一溜烟,驶向远方
我回过头,看到车窗外,陈倩、程瑶馨还有郝茹,几个女人的身影在阳光下拖得很长很长。
她们风姿卓越,衣裾裙摆在微微的风中轻轻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