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会议室,蓦然沉寂!
自己的副手完全不顾形象,不知廉耻地当众又是自残泼热水,又是破口大骂基层年轻同志,姚司长要是还能坐得住才怪呢!
何况,利司这货竟然还毫无节操地捂着裤裆嚎啕大哭
这场面,简直了,真的没法形容啊!
嘿嘿,怎一个乱字了得!
有利司的哭声,有姚司长的呵斥声,有陈监、汪监她们招呼着李玫这些狱医赶紧过来给利司处理伤情,也有其他人小声议论纷纷
看到李玫不情不愿拎着医药箱来到利司身边,眼中含着憎恶和厌烦
我忽然明白了,要是李玫给利司进行治疗的话,免不了可是要看到对方丑陋的东西啊!
这
我特么的绝不能够同意!
让自己的姐妹给利司这种肮脏腌臜的玩意儿治疗几把,娘的,我怎么可能允许呢?
迎前一步,我拦住李玫说道,“李医生,东西交给我,你,躲一边儿去!”
“你,江枫你滚啊,我不要你给我治伤!啊疼死我了,医生,医生呢?”
利司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就跟一个水做的泪人似的。
我看着他沉声说道,“利司长,李玫同志从来没有给男性看病的经验,而且她主修的是内科,一般只是给监狱里的女犯开药治点儿感冒啥的”
“我不管,我不要你江枫帮我看,你滚,我要李玫”
我声音一寒,“利司长,李玫可是我们一监区的狱医,你知不知道,狱医的职责只是给犯人和本监区的管教看病?要是抠起规章制度来,你恐怕得等到120来了才能救治!”
“你,你滚呜呜呜,啊疼啊快救我啊!”
此刻,利处已经捂着下体满地打滚,样子骇人极了。
我心里清楚,对于这种烫伤,要是不赶紧治疗,不将伤口晾出来敷药,很可能到时候大片大片的皮肉都要整块儿揭下,甚至出现局部溃疡!
严重的,甚至要动手术清除腐肉或者截肢!
当然了,利司长绝壁不可能截肢,那玩意儿,没法割掉啊!
而且,说实在的,这种一杯热茶惹出来的血案,烫伤情况绝不是想象中那么严重,利司这货,五分真的疼,五分纯粹是心理作用。
“利司长,我要提醒你一句,尊重妇女是宪法规定的内容,女性有选择自己行为处事的权力!如果李玫医生就是不想给你治疗,大不了她会落下一个监狱的处分,而你利司嘿嘿,后患无穷啊!”
我抬高声音,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大声说道,“这种烫伤,要是得不到快速、有效的治疗,等到再拖个十分八分钟,利司长,你的某些器官还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两说啊!”
“你嘶疼死我了啊,呜呜呜”
利司,就特么像一个无助的小孩子,除了哭泣就是骂我,再也说不出一句别的话。
事实上,李玫绝对有义务给他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