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为了躲狗仔,老子特么都不敢坐电梯。
四楼,第一次下得这么艰难费劲。
跌跌撞撞出了医院大门,我长吁一口气骂了一声,“草,这都什么事儿!”
瑶馨有点担心,“枫哥,怎么了?”
和她简单说了刚才被记者们骚扰的事儿,瑶馨皱着眉问,“枫哥,可是你的伤还挺严重的啊,现在我们去哪儿?这样会不会影响你恢复?”
我想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好对策,只好说道,“先离开这里,边走边说。”
一大早,我又是身上有伤,肯定不能现在回沙山女监,因此,随便找了辆出租车直接让司机帮着找地方。
司机将我们拉到一家连锁酒店,这地方还算正规,类似于汉庭、如家。
我和瑶馨很快办理入住手续,只不过,前台服务生看到我们竟然开了小时房,而瑶馨也始终紧紧抱着我另一只没受伤的胳膊,表情就显得很古怪。
我想,也许他误认为我们是情侣吧,可热恋中的小情人开个小时房啥的不是很正常吗?
我对服务生的表情视而不见,拿到房卡我问对方,“附近有没有药店,那种出售中草药的药店?”
满脸都是青春美丽嘎嘣豆的服务生一愣,伸手比划着,“出门左转,走一站地再向右拐,那里有一家。”
我点点头,先和瑶馨去房间换衣服。
怎么说也是上街,总不能还穿着一身病号服。
来到房间,瑶馨问我,“枫哥,你找药店干啥啊?”
我看着她,觉得这丫头真的好可爱,尤其似乎对我有种探求一切的求知渴望。
这一刻,我甚至在想,要是程瑶馨是我女朋友,好像也是蛮不错的选择。
只是这个念头瞬间被自己否定,我心里明白,我和瑶馨除了相貌,无论身份地位家庭背景,都差得太远,而且,我再也不能接受一个大四毕业就出国离我而去的新林芬。
“医院不想去了。”
我沉思一下,“舆论,特别是络上的负面新闻,除了冷处理没别的好办法,一旦跟记者打交道,事情只会发酵,越闹越大!”
这种事儿显而易见,现在随时随地想发掘奇葩新闻的狗仔们,没有一千万也有几百万,这些家伙都跟饿狼一样,能把人吃的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什么个人**不**的,只要人肉一下都成透明的了。
有些人喜欢出名,喜欢成为红,但,这并不是我的风格。
“那怎么办?”瑶馨有点儿担心,“你的伤”
“没事儿,我自己能治!”
我冲她微微一笑,“瑶馨,想不想听听枫哥的事儿”
瑶馨点点头,伸出手抱着我的胳膊,依偎在我的身边,乖巧得就像一只波斯猫。
我心里忽然有些情愫顺着汗毛孔散出来,飘飘荡荡开始给程瑶馨讲一些我的家事。
“我外公是个老中医,悬壶济世治病救人的乡村医生”
我开始讲述起我的故事、我的童年和我的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