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樱桃小口被我死死地堵住,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窒息的感觉让我们彼此的胸腔都快要爆炸,大波浪的双眼中闪着哀伤、乞求的泪水,我也落泪了。
松开,放手,我飞快穿好已经晾干了的衣服,扭头就走。
甚至没有再看一眼瘫软在地毯上的她。
我可以为她做很多事,我很清楚自己的内心,只要她需要,为她出生入死也不在话下。
但我现在必须要走,死缠着不放手,只能让彼此之间也许还能勉强残存的一丝回味和爱怜,最终消磨在埋怨、失落和不对等的生活状态里。
我走了,义无反顾!
跨出大门的那一刻,我甚至觉得自己和大波浪从此再无交集。
她的手机落在单位,我不知道她的号码,因此除非来这里找她,茫茫人海,何来再次相遇?
前世五百次回眸,才能换来今生一次擦肩而过。
神州那么大,市作为省会城市,几百万人口,我和她,哪儿有那么多巧合的偶遇概率?
她恨我也罢,恋我也好,最起码,我觉得这是一个对我们双方可谓最佳的选择。
别墅楼下,我站住身体,几秒钟后猛地回头看向二楼的窗户。
那里,我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窗纱摇曳。
“吱”
一声强烈的急刹车声将我回忆的思绪定格在那个离开时的画面,我转头看向岚监,这个直到今天,才将与我有一夕欢愉的大波浪和现实中的她对应起来的神秘女人。
“我问你一个问题,老实回答我!”
她伏在方向盘上,既没有下车的意思,也没有继续向前开的心情。
“好,你说,岚监!”
“你难道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还要叫我岚监吗?”
她的语速很快很急,声调也突然高昂不少,脸上怒气冲冲,胸前的一对小鸽子在衬衫里扑棱扑棱的,好像呼之欲出。
“我,我该叫你什么?”
我可怜兮兮地说道,“我连你叫啥名字都不知道”
这句话出口,岚监再一次“噗嗤”一下笑出声。
我想,也许其实她内心里对我根本没有表面上装出来的那种憎恶和仇恨吧。
“叫姐!”
岚监瞥了我一眼,“没人的时候叫我岚姐。”
岚姐?
我脑子里迅速分析着这个称谓给我和她带来的不同。
也许她在释放一种示好或者原谅的信息,又或者给我们限定了一道界线,那种纯粹姐弟之间的感情线。
我并不想叫,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
我说,“要么叫你的名字,要么岚监。”
她看着我,半天一动不动,最后撇撇嘴说,“好,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