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我刚才换下的那套睡衣,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可怜巴巴对我央求着。
“我还是走吧太,太晚了。”
我胡乱找着理由,觉得自己的蛋都在抽搐,哎,啥时候哥这么囧过?
“我不怪你别走好吗?”
“不,还是走的好。”我说着,还在试图将那件永远也打不开的恤摆弄好。
“都说了不怪你,你,你怎么这样?嫌弃我是吗?”
大波浪恼了,我,醉了。
女人心海底针。
刚才推开我是她,现在死乞白赖要留下我还是她,特么到底几个意思啊?
我放弃打开恤的意图,索性开始穿同样湿乎乎的大短裤。
抬着腿,我单脚着地,金鸡独立。
没料到她却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把搂住我的腰,猛然一用力!
神啊!
哥是一条腿站着好不好,还是那种半弯着腰想想都蛋疼的苦逼姿势。
她这一刻的力气好大,刹那间平衡保持不住,我直接从沙发后面向前翻了过去,一下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从巅峰到低谷的变迁,我甚至分不清到底她是林芬还是大波浪。
我印象里只有开始的时候她喊着疼,还有那片触目惊心的殷红
晨光从纱帘外透入,我惊醒。
看着怀里像小猫一样蜷缩着的白皙身体,我傻逼了。
自己干什么了?
脑子里混沌一片,无数她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片段在脑海中闪过
我想笑,又想哭!
我生命中第二个女人,比林芬更漂亮更有气质更有钱!
可我算什么玩意?
一个前途未卜的小小女监狱警,也许终我一生只能在红砖高墙铁丝里度日的穷小子,何德何能啊我?
配得上人家嘛?
怎么着,靠她养我?吃软饭吗?
沃日!
以我微薄的收入,可能几个月不吃不喝也买不起她桌子上放着的那个普拉达挎包。
可是,付不起责任我干嘛要做?
我有无数理由可以原谅自己,比如她自愿的或者只不过是双方各取所需
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这些所谓理由!
各取所需?
她和我欢好之前还是雏儿好不好,知道那种需求的欢愉是啥感觉吗?
自愿?
凭啥自愿,要不是我主动亲吻她,挑逗她,她能这么失态迷失吗?
而且我是男人,我是能够掌控主动权的一方,绝大多数情况下,只要我停止,后面的事儿就不可能发生,不会继续。
转过无数念头,所有借口都显得如此苍白,我竟然找不出一条站得住脚的说辞!
最终只能归咎于酒后乱性,和无数人一样,将自己的**推卸给酒精。
其实我并不是一点儿原因也找不到,因为毕竟我取得过心理学双学位。而且自己对这方面又十分感兴趣,阅读过很多比如佛洛依德,马斯洛、荣格这些大师的经典作品,因此我倒是能猜到,或者推测出当时她的一些心理倾向。
准确说,就是我大概能解释出为什么她会在这个夜晚,无所顾忌地放纵情怀,对我敞开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