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下转回家，把老爸公司的营业执照找了出来，装进公文包里，然后拎着公文包，下了楼。

下楼之后，宁下在超市里，买了两包还算档次的烟，打开一包，抽出一支扔进垃圾箱里，然后把两包烟，扔进公文包里，这才出了超市，骑摩托车，来到公共卫生署。

在停车场停好了摩托车，宁下来到了大门口。

门卫拦住了宁下：“你是干什么的，这里不能随便进去。”

宁下拿出开过的那包烟，抽出一支，递了过去：“大哥，抽支烟吧。”

门卫摆手：“不抽。”

宁下非常热情：“大哥，烟酒不分家，来一支吧，给个面子。”

门卫抵挡不住宁下的热情，接过了宁下的烟。

宁下麻利的拿出打火机，给门卫点烟，这才自我介绍：“我叫宁下，我爸爸跟你们杨署长是好朋友，我也见过杨署长，管他叫杨叔，不过不是太熟。”

说着话，宁下从公文包里，掏出没开包的那包烟，顺手放进门卫的口袋里。

门卫笑了笑，一脸你小子很会办事的表情。

宁下没有急着进去，而是跟门卫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聊了一会儿，门卫摆出很了解内情的样子，对宁下说：“小老弟，你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啊。”

宁下装出很惊讶的样子，问道：“大哥，为什么这么说？”

门卫压低声音说道：“杨署长今天的心情，糟糕透了，都骂走了好几个找他办事的人了。”

宁下往前凑了凑，问道：“是谁招惹了杨署长，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门卫说道：“听说是范秉。”

宁下耸了耸肩膀：“范秉啊，我认识他，不是整个黑龙城的垃圾，都是由范秉的公司，负责清理吗？”

门卫说道：“事情就出在垃圾清运。”

“我听说，今年垃圾清运的合同到期了。”

“可范秉那家伙，却一直不肯签合同。”

“今天还罢工了，搞得整个黑龙城的垃圾，都没人清理。”

“居民都快把公共卫生署的投诉电话，给打爆了。”

“你说杨署长的心情，能好吗？”

又聊了一会儿，宁下才跟门卫告辞，走进公共卫生署的大门。

临走时，门卫还不忘了嘱咐宁下，要小心，不要进去就被骂出来。

宁下来到杨署长的办公室门口。

办公会室的门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