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金玉睁开了眼,
他招呼绿凤凰躺到他的怀里,
亲吻了一下她的发丝,口气依然温情脉脉:
“凤凰呀,蜻蜓有这吗大的能耐吗?但我的断定是你们四人不相下。”
堡父抚摸着绿凤凰的脸颊,
他的眼睛又半闭起来。
“堡父是不是想把四大护堡灵尊扩大为八大护卫灵尊?”
绿凤凰感到了来自另外人的挑战。
纳兰金玉没有回答问题,
他继续轻轻摩挲着即是灵尊又是情人的香腮,
女人的体感让他安慰和惬意。
他并不是一个迷恋野性欲望的昏聩堡父,
四大护堡灵尊的职责是明确具体的,
无须向瓠驼大陆作任何赘述。
当然,
堡父还可以找其他女人,
也可以命令四大护堡灵尊与敌人或其他男性发生关系,
那一定是为了精卫铜堡的利益,
或者是堡父认为的所有利益。
芳草侵古道,飞马长嘶叫。
阳关古道,由北而南绵延悠长。
正当烈日当午,
古道之商贾稀落,
车马匆匆,偶有行客,
也是慵懒疲惫过客。
有一酒肆,
清冷无客,
旗幌飘飘荡荡飞扬五个大字“大碗小酒店”。
店门一只花皮懒狗微屈四蹄,
半遮羞裆,
惺忪双目,
慵懒蛰伏,
一副阔家太太的寂寞媚态。
店二小哥倚门而倦,
口角流着晶亮的垂涎,
断续的呼噜声给静寂的小酒店带来丝丝萌动的生命节奏。
倏地古道北口传来马嘶蹄急之声。
片刻,
有两骑两人逼近。
骑一老一少,
老的银须飘飞,
少的白衣拂扬。
马快蹄急,眨眼便驰过酒店。
洒店伙计只感一阵急风掠过。
睁眼欲瞧,
只见一溜尘土,人马已无。
店伙计未开尊口,
在喉间咕喽一句不清不白的话。
调换一下架势,便又沉入梦乡。
蹄声又起,
店二哥哥这次倒清醒的快,
抬手揉揉惺眼,
只见五、六匹快马已近眼前,
马俱是黑衣短打的剽悍佣兵,横脸竖眉。
首骑佣兵粗眉黑面阔嘴。
“喂,可见一老一少骑马的鸟人?”
粗眉黑面阔嘴对店二哥凶煞煞吆喝道。
“见……。”
“一骑一人,是老是少?”
另一疤瘌眼佣兵急忙追问。
“……………………”
“一老的?”
“一………………”
“一少的?”
“一……………………”
“一你娘个屁。”
恶骂间,
粗眉黑面阔嘴一马鞭抽到店二哥身。
“……一溜尘土。”
店二小哥被抽一鞭,
立马挤出了一名整话。
“什么一溜尘土?”
“我……我…-只……看见…-一溜尘土。”
“往那儿去了?”
“往那!”
店二哥抬手指正南方向。
“快追。”
粗眉黑面阔嘴一挥手,余众催马前行。
此时古道正南方也有两骑两人正朝北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