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行辕。
侍从室侍卫长王士和手持电报,健步如飞的来到了常校长跟前,立正敬礼道:“委座,虎贲团已经回电了。”
刚开完会,正忙着处理公务的常校长闻言抬头看着王士和,急忙摆手问道:“怎么说?现在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王士和连忙答道:“虎贲团报告,他们已经夺回了盱眙县城,并全歼了城内的三百多日军和变节投敌的两千多守军!
目前虎贲团正在盱眙布防,准备和敌人追击部队决战!
徐团长还请委座您放心,不要担心他们。”
常校长闻言又惊又喜道:“什么?他们把盱眙城给夺回来了?”
“是的,委座。”王士和认真点头。
常校长忍不住感叹赞道:“好样的,徐清风他们无愧于虎贲团这个番号,真的是太让人欣慰了。”
王士和见常校长心情不错,也难得的露出笑容跟着点头附和道:“委座所言甚是,随着盱眙县城夺回,不光虎贲团可以脱离险境。
苏中地区的门户,也有了保障!”
“嗯。”常校长微微颔首道:“给虎贲团回电,嘉奖一番徐清风和周卫国等有功将士。
另外,告诉徐清风,盱眙县城如能坚守,则尽最大努力坚守下去。
如不能守,可命令他们退往怀安或泗洪、灵璧一带休整。”
“另外,电令第3战区各部,加强苏中防御,以防日军继续趁势北进!”
“是!”王士和急忙应了一声,快步转身离去。
……
金陵,华中日军方面军司令部。
作战室内,时任华中日军最高司令官的畑俊六,正召开紧急军事会议,商讨陷入胶着状态的北进计划。
“诸位,第13师团等各主力进攻部队,已经被迫退守蚌埠和临淮关一带,淮河北岸阵地,重新落入支那军之手。
据情报显示,北岸的支那军,不断增兵,目前其兵力已是我北进之部队的近十倍之众。
目前来看,短时间之内,皇军恐怕很难沿津浦铁路继续北上,与华北方面军南下部队会师徐州了。”
畑俊六神情严峻的率先开口,介绍了下战场局势。
然后话锋一转,目光如刀的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一众将官参谋们问道:“不知道,诸位可有良策?”
其中一名日军少将,忍不住忿忿不平的道:“将军,北进战略之所以会变成眼下这个局势,完全是因为支那军虎贲团!
如果不是他们先在合肥,打的皇军坂本支队全军覆没,导致皇军侧翼迂回部队迟迟不能到位。
并致使皇军从除州等地,抽调兵力驰援合肥前线。
除州地区也不会兵力空虚,他们也就没有机会趁虚偷袭了除州城,摧毁切断了皇军的后勤补给。
而蚌埠前线的战斗也应该早已经,以皇军大获全胜而告终,因此在我们重新制定北进战略进攻计划之前。
应当先集中的得力部队,将这支罪魁祸首全部歼灭,以告慰牺牲在与之作战中的各部皇军勇士在天之灵。”
这名日军少将的观点,立刻得到了不少与会鬼子将领们的赞同。
只见,日军少将话音刚落,一名大左军官便也站了起来,凛声道:“这支虎贲团,就是徐清风所率领的那支支那军。
从淞沪战场,到金陵战场,再到江北战场,他们给皇军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不管其缔造者徐清风是否还活着,这支部队都必须予以歼灭!
否则,他们存在一天,对我华中方面军来说,就是耻辱的一天!”
畑俊六闻言眉头一挑,凛声道:“鹰森支队和山田支队,还有第18混成旅团,已经将其围困在了盱眙以南地带,正在加紧围剿,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因此,今天,我们主要商讨一下,该如何打破我方面军北进战略的僵局!”
畑俊六说完,扭头对坐在自己左侧的参谋长河边正山道:“河边君,你有没有什么好的作战计划?”
闻言,河边正山连忙站了起来,神态恭敬的回答打:“将军,从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情报来看。
淮河北岸的支那军兵力众多,且士气正旺,又有坚固的防御工事和淮河天堑作为屏障。
而我军连续进攻,伤亡不小,士气也有所低迷。
因此,再正面进攻的话,胜算其实不大,就算最终能够取胜,恐怕也会旷日持久,伤亡也不会少。”
迎着畑俊六越发严厉的目光,河边正山顿了顿,继续说道:“因此,卑职建议,除以第13师团等部,继续在淮河南岸一带对北岸进行攻击牵制支那军主力外。
另以两支部队分别从合肥,盱眙一带,向北迂回攻击!
只要这两支偏师能够成功北渡淮河,迂回侧击敌军后方。
必然会导致支那军在淮河北岸的主力防线震动,届时他们将不得不撤退自保。
淮河天险也就不攻自破了,皇军在趁势继续北上,与华北方面军会师徐州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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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趁机攻取皖中皖北,苏中等广大地区!”
畑俊六听的微微颔首,还没来得及夸奖两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从外面传了进来,这老鬼子急忙和河边正山等人循声看去。
只见一名隶属于通讯部门的少左军官,手持一封电文,火急火燎的径直向畑俊六与河边正山等人跑了过来。
及至跟前,紧忙立正敬礼道:“报告司令官和参谋长阁下,刚刚收到山田支队和鹰森支队的联合电报。
盱眙县城已被支那军重新攻占,三百多帝国骑兵和数十名特高课精英,全员玉碎!”
“纳尼?”河边正山率先大惊失色开口问道:“怎么会这样?之前的电报上不是说,盱眙县城已经被皇军控制了吗?
而支那军虎贲团,又被山田支队和鹰森支队各部尾随追击牵制。
怎么会又被支那军给夺了回去?”
畑俊六这个老鬼子虽然没说话,但是看向那鬼子通讯少左的眼神,已经越发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