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东淡然一笑,反问道:“易中海,你知道我为什么打傻柱吗?”
说完以后,瞪着易中海。
易中海别过脸,不敢和徐伟东对视,气势顿时弱了,色厉内荏道:“不管什么原因,打人就是不对!”
徐伟东没有回答易中海,视线转移到傻柱身,笑道:“傻柱,你自己说说,我为什么打你?”
傻柱望着徐伟东,思考了一下,道:“李主任欺负秦淮茹,我实在看不过去,就动手打了李主任,你不问青红皂白,冲进杂物间就打我。”
傻柱张嘴说话时,可以清楚地看到少了两颗门牙。
有些人看到后,捂嘴笑了起来。
傻柱见有人笑他,气急败坏道:“有什么好笑的!”
笑的人被傻柱呵斥了,便收起笑声。
易中海反问道:“李主任借着酒劲侵犯秦淮茹,难道不该打吗?”
刘海中帮腔:“李主任是领导,骑在工人头拉屎拉尿,就该狠揍一顿!”
阎埠贵没有说话,对这些事漠不关心。
他只想占点小便宜,怎么养活一家子人,不想掺和这些事情。
易中海看到后,心里很不满意,用力地敲了敲桌子。
“咳咳咳~”
阎埠贵惊醒过来,干咳了几声,道:“这事是那个什么李主任的不对,身为领导,应当以身作则。”
许大茂嘿嘿一笑,道:“徐伟东,事实就摆在眼前,个个都说李主任该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在六十年代,农民和工人的地位挺高的,只要有理,工人可以搬凳子坐厂长家门口,骂个一天一夜也不要紧。
厂长虽然不敢和工人对骂,但是暗地里可以使绊子,让工人不好过。
这种情况和漂亮国相似,民众可以在推特面大骂漂亮国总统废物,甚至在大街拿臭鸡蛋砸总统画像,警员也不会抓。
但是,总统有的是法子整你。
“呵呵呵~”
徐伟东突然大笑起来,所有的人都转头望着他。
徐伟东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缓缓地走到院中间,环顾一圈,嗤笑道:“各位街坊邻居,傻柱并没有把事情从头至尾说出来,而是掐头去尾,把对他不利的事情隐瞒,有利的就大说特说。”
许多路人甲住户听到后,纷纷伸长脖子,一脸好奇地望着徐伟东。
傻柱恼羞成怒,大骂:“徐伟东,你他娘的胡说八道。”
“呵呵呵~”
徐伟东冷笑道:“各位街坊邻居快看,傻柱被我揭穿了,就急得骂人。”
易中海盯了傻柱一眼,意思是叫傻柱冷静一下。
徐伟东继续道:“事情是这样的,这不是马就要过年了吗?”
“贾家因为生活困难,日子过不下去,秦淮茹就来到轧钢厂食堂,要傻柱给他拿20个白面馒头。”
“馒头是公家的,拿馒头就是盗窃公家的财产,傻柱作为一个老厨师,在食堂干了好几年,不可能不知道,他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傻柱听到这句话立刻急了,他以为徐伟东不知道这些事,立刻吹胡子瞪眼大骂:“徐伟东,放你娘的狗屁!”
“我放屁?”
徐伟东摇头笑了笑,道:“傻柱,你问问秦淮茹,我是不是在放屁?”
“后面你还给秦淮茹拿了几斤猪肉,别以为我不知道!”
徐伟东看过那段剧情两遍,所以记得非常清楚。
这话一出口,众人极其震惊,接头接耳地小声议论。
“傻柱对秦淮茹这么好,两个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是肯定的,两人非亲非故的,背后绝对有一腿。”
贾张氏微微一愣,她这时才明白,下午那块肥肉竟然是这么来的。
她紧盯秦淮茹,怒目而视。
秦淮茹低着头,两只手捏着棉袄的衣角,一副紧张又可怜的样子。
她心里想的是,下午那件事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