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小妹没好气瞪他一眼,转身下楼,小嘴里俩字在脚踩木质楼梯的时候才溜达出来:“穷鬼!”
陈昊刚推开门,还没看到里面意境有多烟雨江南,一只砂锅大的拳头在眼前放大,拳风刚劲,迅若雷霆。
陈昊若是躲闪不及,非得在脸开个染坊,鼻青脸肿鲜血淋漓。
“卧槽!”
陈昊怪叫一声,猛然倒退。
那砂锅大的拳头来势汹汹,如跗骨之蛆,带着一股子悍然,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有来无回!
陈昊无奈,只能挥拳曲线救国,砸向那张久违的、肥硕的,一笑一双小肉眼就消失不见的,貌似憨厚实则奸诈的,大脸。
“淦!”
对方也怪叫一声,收回拳头一把握住了陈昊的手腕,仿佛一把铁钳卡住了一根油条,陈昊想动,门儿都没有。
嘴角叼着一根特供的战神烟,咧嘴一笑,那烟神奇地黏在他的嘴角,完全没有脱离的意思。
身高两米小山一般壮硕的胖子一把把陈昊小鸡子似的抱住,用力拍了几下陈昊的后背:
“七斤,你特么终于回来了!有啥委屈的跟哥哥说,甭管是神是佛,哥哥一律杀无赦,是爷们儿,就别逃,天塌下来我给你扛着,我趴了你再逃。”
陈昊差点被拍得骨头散了架,可是他哼都没哼一声,被一个爷们儿这么抱着也挺踏实,这几年的委屈辛苦让他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冲出眼眶。
“牲口,你丫把我年夜饭都拍出来了,轻点,你别忘了你那巴掌拍死过野牛,拍死过山老虎,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两人笑着分开,陈昊不想倾诉自己的苦累委屈,因为倾诉使人软弱,温暖让人脆弱,或许有一天,他成熟到可以平静的讲出那些故事。
就像别人的故事一样心无波澜时,就可以说了。
张盛寇,二十七岁,天生神力,陈昊的好兄弟,当兵六年,打遍军中无敌手。
一个两米高,超过三百斤的死胖子,百米十一秒,腾跃闪避,灵活的跟猴子有一拼,这特么科学么?
陈昊那大师级格斗实力,对牲口这种生猛的离谱的家伙也得头疼地搓牙花子。
不过牲口怕黄金,黄金最喜欢揪着牲口的胸咬牙切齿的说:“尼玛牲口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胸居然比老娘的大!”
牲口脸比锅底都黑,丫委屈地说:“黄金你再耍榴芒,老子报警了!”
黄金嗤笑,就你那熊样儿,你报警试试,你看制服哥哥会不会相信你,你说老娘非礼你啊,我吃奶的劲儿使出来也推不倒你啊。
……
如今,张盛寇,程迪广,黄金,陈昊四大天王四巨头重聚首,黄大小姐感慨万千的说了一句:“三年了,咱哥几个才能重新坐在一起,我提议,叫几个妞儿玩玩怎么样?”
其余三人:……
陈昊没好气的说:“玩你妹啊!”
黄金鹌鹑似的扭捏了两下说:“七斤,人家妹妹真心还小,你看让我代替行不?”
陈昊果断摇头:“不玩,你这天字第一号妖孽我这点道行还不行。再说了,兔子不吃窝边草,太熟了,不好下手。”
黄金眼神玩味,把玩着手里晶莹的白玉瓷杯偏头道:“要不要我把昨天的事儿说道说道?”
陈昊立马怂了,咳嗽两声转移话题:“黄花菜你选的这地方好奇特,怎么一饭馆取名青衣阁,搞得我以为到了梨园。”
虽然他自身清白,但黄金一口一个睡了她,也挺尴尬的。
牲口眯着小肉眼看了看陈昊,又看了看黄金,慢悠悠的说:
“七斤,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以前黄金各种明示暗示表白你都装孙子不敢回应,现在刚回来就把丫推了!
真长大了,懂得一根树吊死的都是纯999K大傻缺了。”
黄金瞪了一眼张盛寇:“说什么呢,你以为姐姐是吃素长大的?小七斤纯洁的跟一块地瓜似的,他推我,可能么?”
程迪广听了黄金的话颇为感动:“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地瓜就是纯洁的最佳代言人啊。”
黄金直接一瓶白兰地砸过去:“你纯洁,纯洁你二大爷的腿儿,少往自己脸贴金,你丫这两年越来越虚头巴脑,说一百句没一句真的,太孙子了。”
程迪广一把接过白兰地,苦着脸道:“黄大小姐,你丫说这话没良心啊,跟你们我特么实在的跟一铅球似的。
你说你捅了多少篓子我给你补了,我地瓜可以跟全天下的人玩儿形式主义心口不一,但是对你们,一句话不带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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