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青回到紫霄宫,以执念所斩的分身顾长寿还在闭目苦修,鸿钧却是眉头轻皱。
“长青道友回来了?”
见到顾长青,鸿钧喜道:“混沌之行如何?”
顾长青笑道:“不负所托。”
不负所托?
你把先天魔神搞完了?
鸿钧闻之心头大惊,这特么得多牛逼!
先天魔神高手无数,有很多大佬,隔着十万里他都能感应到对方的逼气。
顾长青没在这方面纠结,反问道:“道祖心情郁结,可是遇上了难处?”
“哎!”
鸿钧闻言长叹一声,回道:“惭愧,我的道已经阻断。”
这些年,洪荒天道意志越来越强他取代天道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很久以前我以身合道,不成想到如今依旧没有成功。”
“不能彻底融入天道,我的道再无寸进。”
鸿钧说着一脸凄然,想到如今牛逼得一塌糊涂的顾长青,心中更不是滋味。
往后的洪荒,只怕是顾长青一个人的洪荒。
顾长青虽出自玄门,却非玄门之人。
玄门虽是他一手开辟,却不可能培养出顾长青这样的人。
顾长青能开口闭口喊他一声道祖,那是因为他没有侵犯对方利益,否则人家一指头就能戳死他。
这点逼数,鸿钧还是有的。
顾长青:你永远不可能成功!
盘古有了鸿蒙之心,怎么可能还会被你取代?
纵观鸿钧一生,传道洪荒,推进了洪荒仙道文明。
虽有私心作祟,许多算计削弱了洪荒整体力量。
总体来说却是功大于过,若无鸿钧教化洪荒还处于莽荒之地。
若非如此,顾长青也不会称他一声道祖,说不准早被他一巴掌拍死了。
敢打盘古的主意,你特么活腻歪了!
念及于此,顾长青又道:“道祖有天纵之才,何苦执着于天道?世间大道万千,每一条大道都有无尽玄妙。名知不可为而为之,实属不智。”
“道祖既行教化,可知圣人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康庄大道就在眼前,何故沉沦于旁门末技?”
鸿钧闻言心神一震,口中呢喃:“圣人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良久之后,鸿钧对顾长青一辑到地,说道:“多谢长青道友点化,鸿钧确实是误入歧途了。”
说完看了一眼紫霄宫又道:“我想历劫重修,紫霄宫就拜托长青道友了。”
“好。”
顾长青点了点头。
而后鸿钧化作一道玄光,坠入洪荒。
曲阜有一妇人,忽然梦得两条巨龙,醒后便有了身孕。
顾长青看了一眼那位妇人,微微一愣,是不是太巧了些?
紫霄宫有三千客,儒圣门前亦有三千门生。
三千客中七十二大能,三千门生中也有七十二贤。
这
这样也好!
圣人自有造化,顾长青也没过多留意,而是在紫霄宫内闭关消化所得。
吞噬了那么多大道之源和世界之源,够他忙乎一阵。
且说那妇人,从嫁孔氏,十年不孕,突然有了生孕,自是举家欢喜。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
十月怀胎,转眼到了临盆之际。
这一日曲阜城头,紫气三万里,天际彩霞漫天。
如此异象,必有大贤降世。
洪荒诸多大能,纷纷将目光投向曲阜。
大商气运日盛一日,纵有大能想一睹机缘,却是不敢造次。
“哇”
随着一声啼哭,婴儿呱呱坠地。
“生了,生了!”
“大人,夫人生下一位公子!”
孔纥闻言大喜,三步并作两步,冲向产房。
“生了么?快让我看看!”
孔纥接过婴儿一看,笑容瞬间凝固。
可怜鸿钧投胎时,没开美颜,转世后奇丑无比。
一条蛐蟮转世,能有多少颜值?
只见他双眼突出,脖颈粗大,其头如山,凹凸不平,活像得了软骨症。
与其说是一个人,倒不如说是一只妖怪。
孔纥看着怀中嗷嗷待哺的婴儿,脸色难看到极点。
“相公,想来他是饿了,快抱给我看看!”
孔纥一脸为难得看向发妻,心中不忍。
你确定要看?
丑媳妇要见公婆,丑儿子总要见爹娘。
最终孔纥还是将婴儿抱到了孔氏面前。
“啊!”
孔氏一见,瞬间被吓晕了过去。
她这一晕,击溃了孔纥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孔纥抱着婴儿踉踉跄跄走出孔府,打算将其送到府外寄养。
来到一处山丘,忽见一猛虎,脑袋一歪,他也吓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再无孩子身影。
“儿呀,我苦命的儿!”
孔纥悲痛万分,却又万般无奈。
目说那猛虎带着婴儿,一路西去。
婴儿日长一尺,不过十数日,便长成一彪型大汉。
大汉自号孔丘,也不知猛虎要带他到哪里去,只是骑虎而行。
这一日,来到一座世外仙山,洞口有一对联,上书:“斜月三星洞,灵台方寸山。”
猛虎放下孔丘,对着洞口一礼,随后驾云而去。
正在为门下弟子讲道的顾长生,微微皱眉,暗骂孔宣不当人子。
最终还是命人打开洞府,将孔丘迎了进去。
有人进,就有人出。
顾长生收了孔丘,就把孙悟空赶出了洞府。
沙临凡不放心孙悟空独自离去,也跟着出了灵台方寸山。
孙悟空回到花果山,吆五喝六海吃胡喝,拉帮结派好不痛快。
眼见猴子猴孙手持木棍竹叉,难以操练,使了个法术,将傲来国武库洗劫一空,给猴妖们换了一身装备。
“师兄,这些兵器哪来的?”
沙临凡见花果山一下子多了这许兵器,不由奇道。
孙悟空笑道:“我观傲来国有兵器闲置于武库,遂取来用用,不当事,不当事!”
“什么?”
沙临凡急道:“不告而取是为窍,我等玄门正宗,岂能行那盗窍之事?”
“告了,告了!”孙悟空不耐道:“勿扰,勿忧!”
“是吗?”
沙临凡将信将疑地看着孙悟空。
孙悟空被盯得有些心虚,又道:“沙师弟,且去吃酒。”说着便将沙临凡拖至酒筵。
“师兄,可曾付了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