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伴随着鸡叫声,祁同伟睁开朦胧的双眼。
火炕早就熄灭了,窗户还漏着寒风。
钻出已经冰凉的被窝,祁同伟暗下决心,这段时间一定要把房子好好装一下。
反正他现在不差钱,何不把自己住的地方好好收拾收拾。
端着水盆牙缸,到院子里的水龙头洗脸刷牙。
一出门就看见,水龙头处有一个光膀子的大汉,正在洗脸刷牙。
仔细一看,正是住在后院南厢房的傻柱。
祁同伟不禁感叹,这傻柱长的傻大黑粗的,身体确实好。
大冬天的一大早光着膀子洗漱,身子骨弱的非得感冒不可。
接好水,找了个地方蹲下,开始刷牙。
“呦,爷们,起来够早的啊,你这现在也不用班,起来这么早干啥。”
洗漱完的傻柱端着脸盆,一回头正好看见蹲在后面刷牙的祁同伟。
“在部队习惯了。”
祁同伟笑着道。
傻柱一听这话,也没在说什么,端着脸盆转身回屋。
而祁同伟洗漱完毕后,把脸盆牙缸放屋。
把铺盖和炕席卷巴卷巴。
昨晚这一宿他算受够了,烧热的火炕把褥子加热,反来那股味儿,又霉又馊,就别提了。
还有那张炕席,破的都掉渣了,拿笤扫扫也扫不干净。
看了一圈,也懒得自己做饭吃,套衣服,出去街口买几个包子。
走出四合院,祁同伟慢慢悠悠的走到巷子口的国营饭店。
一推门,一股热气扑面袭来,现在才早六点钟。
天刚蒙蒙亮。
不过此时国营饭店内买早餐的人,星蹦的没几个。
虽然这周边住的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家属,每个月有工资,旱涝保丰收。
但是平常能到国营饭店买早餐的不是干部家属,就是高级技工家属。
普通的工人哪能舍得钱国营饭店买早餐。
祁同伟迈步走向饭店里面卖包子的柜台。
看了一眼墙的菜谱。
开口道:“十个肉包,一袋豆浆。”
“肉票二两,六毛一分钱。”服务员神色冷淡,手麻利的扯了一张单子,递了过来。
祁同伟交完钱,接过单子便开始等待。
服务员回头掀开泡沫箱子,从里面开始捡包子。
成人拳头大小的包子整整装了半袋。
接过包子,豆浆,祁同伟点头到了声谢,便转身走出饭店,回家吃饭。
一进四合院,正好看见三大爷推着自行车迎面走了出来。
“三大爷。”
祁同伟点头示意。
闫埠贵笑着道:
“这一大早干啥去了?”
“哎,这不是出去买点包子吗。”祁同伟抬了抬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