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左右无人,阎埠贵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姑娘,别瞒了,啥同学,大爷都知道。”
“处朋友嘛,没啥,但大爷提醒你一句,处朋友,得擦亮眼睛。”
“这李建,可不是啥好人,生活作风有。”
“哎,你瞧瞧,我这多嘴的毛病,就是改不了,见谅,见谅。”
说到这里,阎埠贵跟真的一样,轻轻的朝着嘴,轻轻扇了一巴掌。
娄晓娥一愣,跟着问道:
“大爷,你是这院的叁大爷,红星小学的教员?”
一听这话,阎埠贵来劲了,脸都快笑开花了。
“是啊,姑娘,你也听说过我?”
“嗯,听说过。”
娄晓娥点点头。
昨日,在公园,她追着李建讲讲大院的事情。
李建处于好意,倒是没有隐瞒,一五一十把大院人的秉性都给讲了出来。
对阎埠贵,李建并没有说他什么坏话,只是说他抠门。
今天娄晓娥一见,有多了一个看法,那就是多嘴,喜欢说闲话。
李建啥人,她私下找人去轧钢厂打听过。
口碑很好,都说他有本事、人心肠,是个没架子的领导。
当然你工作要是犯错误,他会狠狠的严厉批评你。
“大爷,你说李建,他生活作风有问题,能详细说说吗?”
阎埠贵心里一喜,当下想也不想的,胡诌起来:
“哎,算了,看你姑娘面善的份,我就给你说说。”
“李建,是厂里的设备科科长,长得又好看,看他的女人不少。”
“他这人打小自控力差,花心,见一个爱一个,为这事,他父母可没少费心。”
娄晓娥是单纯,但她又不傻,她可是记得很清楚。
李建的父母早亡,还有他也不是四合院长大的。
“大爷,你怎么能这样,在背后编排人,要脸吗?”
实在是受不了,眼前的老男人编排心爱的人,娄晓娥毫不犹豫的拆穿了他。
“姑娘,你这话咋说的?我可是文化人,怎么不要脸?”
阎埠贵一听不乐意了,他时常自诩文化人,文化人最在意的是脸面。
眼下有人说他不要脸,他哪里受得住,当即脸色都阴沉下来了。
“你要脸,那你为何编排李建,还打小,你扪心自问,打小你见过他?”
耿直的娄晓娥,冷笑一声,大声质问。
这下子,阎埠贵老脸挂不住了,他本意是编排李建生活作风有问题,让眼前女人嫌弃离开。
谁能想到,把李建不是大院长大的这事,给忘记了。
一看到被人拆穿了,阎埠贵老脸通红,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说不来一句话。
娄晓娥也没有跟他计较,找人问道李建在后院,便直奔后院去了。
后院。
聋老太太正在院中乘凉,突然看到一个长相漂亮的女孩进来,眼睛一亮。
“老太太,问你个事,李建住哪家?”
进入后院的娄晓娥,生怕弄错位置,看到有个老太太乘凉,主动前询问。
聋老太太不聋,她只是选择性的失聪罢了。
这不娄晓娥的话,她就听的一清二楚。、
不为其他的,她想要撮合傻柱跟眼前的姑娘。
在这个院里,她最在意的不是“儿子”易中海,而是“孙子”傻柱。
只是听到女孩来找李建的,她心中咯噔一声,琢磨着咋给他捣散来。
“李建啊,住那边第二家。”
“谢谢你,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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