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袋君惠身上缠着绷带,坐在电视机前。
看着正在热播的新闻事件,她沉默了。
恰好此时播放的正是采访岛上居民的片段,失去家园,失去亲人的岛民面对镜头,毫不吝啬的用着毕生词汇‘慰问’着下落不明的岛袋君惠。
稍微理智一些的,也毫不掩饰他们脸上对于岛袋君惠的痛恨和厌恶。
看到一位平常和自己亲近的老奶奶,恶毒的咒骂着自己,甚至说出三年前那场大火就是她母亲活该这样的话。
岛袋君惠闭上眼,心烦的关上了电视。
“岛是你们炸的吗?”
尹裕安一脸平静,“你认为呢?我们只是去岛上游玩的普通游客而已。”
琴酒始终没说话。
他咬着烟像个老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伏特加站在身后,魁梧的身躯隐藏在阴影下。
有点昏暗的房间里,因为电视的关闭而失去了唯一较明亮的光线。
尹裕安,琴酒,伏特加看似随意的站位,却隐隐把岛袋君惠围在了中间。
加上门外还有个不知道在哪架着狙击枪的凉月,岛袋君惠今天如果敢走出这个门,那么明天的头版头条就是‘嫌疑人岛袋君惠畏罪自杀’的醒目版面。
“……是吗?你们真的只是普通的游客?”
“当然。”尹裕安一脸确信,“就算是犯罪组织都有假期,更何况我们并不是普通的暴力组织能比拟的。”
“呵……”岛袋君惠伸手摸了摸身上的绷带,“能告诉我你们怎么救下我的吗?”
“海里捞的。”始终有问有答的尹裕安板着张脸,“你也不用好奇,现如今的情况你也了解了,是生是死,选择权在你自己手中。”
“我有的选吗?”
岛袋君惠抬头,想起三年前母亲的遗言,她眼底的迷茫渐渐坚定,“我同意加入。”
“很好,”尹裕安点头看向琴酒。
“伏特加,”琴酒掐了烟,将烟蒂按在桌子上,“带她去基地。”
“是,大哥。”
岛袋君惠微微侧头,看向琴酒。
这个男人……这么冷吗?
或许是感觉到了岛袋君惠的视线,琴酒转眼看她,眼底的冰冷吓得岛袋君惠身体一抖,双脚忍不住颤动。
“你吓她做什么?”尹裕安不满了,“都说了女孩子要耐心点,温柔对待。”
伏特加刚刚打开门带岛袋君惠走出去,迎面遇到回来的凉月。
看到同样黑衣黑裤的青年人手里提着个箱子回来,岛袋君惠心底无端冒出一个猜想,那个箱子里会不会是……
原本下定的决心此刻有些动摇,她真的要加入这种……组织吗?
看到阳光明媚的街道,岛袋君惠迈出去的步伐,脚尖刚刚有了一丝偏移,一颗子弹直接惯出右脚小腿肚子。
“你好像走反了哦”左右轻轻晃着枪,尹裕安歪头,脸上还是没有表情,“路在那边。”
岛袋君惠忍着剧痛,回头看了一眼尹裕安,嘴唇发白颤抖,“好的,我知道了,谢,谢谢……”
尹裕安无声点头。
看着一瘸一拐跟着伏特加的岛袋君惠,尹裕安回头对琴酒露出笑脸,“看,我都说了对待女孩子要温柔一点,她还对我谢谢呢。”
琴酒斜眼,“呵,”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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