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倒是大胆,知道我来竟然还想逃跑,你难道没听过我李士翱的名字吗!”
李士翱一声冷喝。吓得那主考官差点儿没尿裤子,腿脚一软,跪在地上。
“小人有罪,小人罪该万死!“
那主考官磕起头来。头碰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声,让人不寒而栗。
“哼,知道罪该万死还敢做这种事儿,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还不长记性!”
“来人,给我把他压下大牢!”
看到那主考官害怕成这样,李士翱不屑的冷哼道。
“求求李府君饶命啊,饶命啊,小的知错了,小的愿意改错......”
听到这句话,那主考官再次磕头求饶,但他的脑袋磕破,鲜血直流,但他丝毫都不管,还不停的哀嚎求饶。
“拖下去。”
李士翱冷哼一声,那两个衙役便上前抓住了那主考官,往门外拖去。
那主考官被两个衙役抓着往外拖,却是一点儿反抗之意都没有,他知道,自己若是反抗,那么就会被这些衙役当场击毙。
那主考官的哀嚎越来越远,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等到张文铭反映过来时,主考官已经被带走了。
“李大人,草民张文铭,这是贱妾赵娥,拜见大人……”
看着李士翱,张文铭连忙起身拜倒,同时,那心中对那李士翱的畏惧更深,不知不觉间,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
“哈哈,您客气了。我这次来只是要捉拿那个罪人,并不是要牵连到你们张家,请大可放心。”
看到张文铭的紧张神态,着急的拜见自己,李士翱微微的一愣,旋即便恢复了正常,他也马上还礼,似乎与先前那个冰冷的李士翱判若两人。
“大人,草民有罪,不敢妄言,您有何处置,我都甘愿受罚!但这一切都是我张文铭的过错,与我的妻儿无关,还请大人能放他们一马!”
虽然心里没底,但张文铭还是如此说道。在外,他是冷酷无情哄抬物价的恶商,但在家里,他始终都保留着最后的温柔。
他始终知道,自己做的恶事不少,就算哪天遭报应也是理所应当。但是,他儿子才五岁,他不想让儿子因为自己而被连累,即便他罪恶滔天,但他儿子可从没有做过一件坏事!
“放心放心,我不是在追责问罪,恰恰相反,你儿子有大功,我还得奖赏他一番。”
李士翱有些头疼,天知道怎么会发生成这个样子。
“奖…奖赏?”
张文铭嘴巴张着,一脸茫然,这和他预想的完全不同。他真不知道,自己儿子明明是和那考官私通,而自己甚至要包庇考官,被当场抓了个正着,怎么就突然要嘉奖了?
“你真是被急切冲昏了头,你也不想想,我是怎么从外面悄无声息的进了你家。”
李士翱揉了揉脑袋,对着门外连声道:“张白圭,张白圭!你还不进来等什么,等着看我和你老爹的难堪吗!”
“哪有哪有,我这不也是因为被吓住了嘛,谁知老爹你那么激动。”
在李士翱的无奈中,张文铭和赵娥的震惊中,萧明嘻嘻哈哈的从门外走来,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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