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丈夫,也是报案人刘木匠,也跪在大堂内。
“大人,你一定要为小人作主啊!”
苏辰坐在公堂内,淡然的道:“你的案子,六扇门自然会为你作主,给你讨回公道,堂下那两人都是案犯嫌疑人,这两人你可识得?”
“禀告大人,这两人小人都认得,这个陈农户小人的村民,我和他自小相识,他一直垂涎我媳妇的美色,想不到他竟然对我妻子,痛下杀手。”
“那另外一人呢?你可识得?”
刘木匠认真打量了这个锦衣公子,摇了摇头:“禀告大人,这个富家公子,在下从未见过。”
“我就说了,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就是路过!”锦衣公子一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他眉飞色舞:“苏大人,你将我抓来,完全是冤枉了我,我张公子平素一向慷慨待人,常做好事,我可是一个大大的好人。”
“好人可以做坏事,坏人也可以做好事。”苏辰没有因为这几人的言语,对这个案子先入为主,他继续询问道:“陈农户,我问你昨天一天你都在做什么?”
陈农户老老实实的答道:“昨天我一直在田中务农。”
“可有证人?”
“证人?”陈农户微微一愣,然后老实巴交的答道:“我在田间闷头干活,田中无人,却是没有证人。”
“那这个草鞋为何在案发现场,你可有解释?”
“大人,实不相瞒,这只草鞋却是我所有,不过数日前我将这草鞋放在屋外晾晒,不知被何人偷跑了。”
“既然如此,还有一件事,你为何见了我就逃跑?你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
“回禀大人,我从小就怕见官,一见到官员,我就紧张的说不出话,就想要逃跑。”
陈农户回答有很多的漏洞,但苏辰没有深究,苏辰目光又转向锦衣公子:“你昨天都干了什么,可有证人?”
锦衣公子态度蛮横:“我昨天一天都在家中呆着,我家里的仆人都可以作证。”
“那你为什么会偷陈农户的草鞋?”
锦衣公子用一个看似看着白痴的眼神,看着苏辰“哈哈,苏捕头你是在说笑话么?本公子家里富可敌国,偷什么不好,怎么会偷取那双草鞋。”
苏辰冷笑一声,也不解释,二黑嗅觉灵敏异常,它早已嗅出草鞋和羽扇上都有这个锦衣公子的味道。如今这个锦衣公子矢口否认,显然他才是此案重大的嫌疑人。
苏辰接着又问道:“这个扇子?可是你的用物?”
“这个扇子确实是我用的,几天前我这个扇子丢了。”锦衣公子神态嚣张,他是拿定苏辰找不到什么实质的证据。
“那为何刀上有你的手印?”
“手印?大人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每个人的手印生下来都是不同的,而女子身上刀上的手印和你的手印一般无二。”
“这是巧合,绝对是巧合。”
“世界上,没有一般无二的两片树叶,同样也没有完全相同的手印。”苏辰冷冷的看着锦衣公子:“你若是不从实招来,那么只好就大刑伺候了。”
“大人,你这是要屈打成招!”
苏辰冷笑:“不给你点苦头,你是不承认这件事了。来人,给我打。”
衙门中两个如狼似虎的捕役将锦衣公子按在地上,随后杀威棒重重的落在了锦衣公子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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