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你挺长时间的,别逼我发火。”
四叔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虽然还是一脸愤怒,捂着肚子爬起来就没有在骂人。
父亲在结婚之前和结婚之后就是两个人。
以前的暴脾气在这十里八村是出了名的。
父亲从小跟着张延丰的爷爷还有他另一个爷爷练拳。
他爷爷是参加过几次辉煌战役的老红军自不用提,另一个爷爷曾经是沉阳军区某个最上面的领导警卫员,也是当了几十年的兵。
他们教的都是一些比较实用的东西。
父亲自十岁跟着他们练习体能和技能,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从未停止。
一直到二十八岁张延丰出生后,才把这些东西放了下来。
年轻时周围十里八村让他打个遍。
也曾开过山,炒过炸药,打过枪。也为了一些事和同村同族的人跟别人械斗过。
他在九十年代就在脚下这片大地好几个省份闯荡过。
之后因为家庭的变故,才慢慢收了心,甘愿在地里刨食撑着这个家。
现在这些岁数大的,都知道他不少的事情。
也就是这几十年有了家庭让父亲脾气变好了,让他们有些澹忘。
周围的一帮人看到这个情景也是连忙上来拉着父亲:“岑安你别生气,你知道老四他这个人,嘴臭。
但肯定没有别的意思。”
四叔这会也是赔着笑脸:“是啊岑安哥,刚才我就是说顺嘴了,你别生气。
咱说正事,说正事!”
老张还是威勐啊!
张延丰看的心里心潮澎湃。
四叔这会这么丢脸,不过他还是不愿意走,这要是扭头就走这打不是白挨了吗?
四叔忍着疼痛笑道:“小丰啊,你看今天这事你是怎么想的?
我们几个都是看着你长大的,从小都对你亲的不行。
这事对你来说也不算困难,你就当发发善心,可怜可怜我们几个,帮我们这一次。”
“是啊小丰,你还记得小时候我经常抱你不?”
“你那时候还经常到我家吃饭呢!”
“我有一次还给你买过糖吃呢!”
这些人这会不敢把话说的那么狠,就纷纷打起了感情牌。
张延丰很是无语。
真是难为你们几个了,这些事还能记得那么清楚。
真特么后悔当年吃了你一颗糖,几十年后还能念叨。
摇了摇头,张延丰笑道:“四叔,你要这么说的话,你看着我长大的人可多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我给你数一数啊,我上学的同学老师算吧,赶集的时候那些大爷大妈算吧?
这么一算的话....”
张延丰伸手扶着下巴:“那得有好几千人了吧?那你们几个在这几千人中,又算哪根葱呢?”
张延丰笑的很和善,话说得一点都不和善。
“讲真的,你们想的什么我很清楚,也别怪我话说得难听。
可亲我了?
怎么以前不亲,现在就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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