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毛玠领命而去,曹操与庞统再复把酒,二人相谈又欢。
酒过数巡,二人皆有醉意。
庞统酒后伤脸,扶额几番欲吐,当即故意状做难受:“丞相,军中可有良医?且叫其上碗醒酒,统再与丞相尽兴!”
“这,不瞒士元,军中是有医,但吾亦抽调不来!”
“丞相竟亦不得抽调?这,,敢问丞相是为何故?”
“唉!只因吾军难服水土,多有生疾!就连吾之臂膀,荀文若亦身染所疾!军中之医,实在不足抽调!”曹操亦扶额叹气,他正为此时所恼,北方将士至船水战,根本不适应!
“竟有此事?丞相,此不可不防!将士若带疾而战,如何能胜之?这,得需良药医之!”庞统一听,面露大惊,随后沉思。
“正是如此,故吾甚为之所忧!不知先生可有妙方良药?”
“大江之中,潮生潮落,风浪不息!丞相多为北方将士,不惯乘舟,受此颠播,如此身生疾病,也是正常!良药是有,只是,,”庞统言半语停,提杯缓送入口。
“只是如何?还请先生相告!”
“只是,吾之方药,只怕丞相不敢用之!”庞统故作为难,吊足曹操。
“先生若药到可解,普天之下,还有何药吾不敢用!还请先生务必告之!”
见曹老板放此言,庞统当下也不再藏话:“丞相之水军调度排布虽妙无可击,但可惜不重细节。南军有南军的水战之法,北军亦有北军之法!必要将不惯乘舟思虑在内!”
“如何思虑?”曹老板离席来至庞统跟前,亲自将庞统酒杯斟满。
“若以大船小船各皆配搭,或三十为一排,或五十为一排,首尾用铁环连锁,上铺阔板!如此四通八达,不仅人可渡,马亦可走矣!只用这般,任他风浪潮水上下,复何惧哉?”
“用铁环连锁,化一为整,以整压风浪,如此大浪化小,小浪化无!便如履平地。”顺着庞统的逻辑,曹老板瞬间理解,眼前一亮。
“正是如此,或可医丞相军中之疾也。”
“先生果然妙计!去我心头大忧也!吾当敬先生一杯!”曹老板当即面露喜色,不疑有他,转身拿酒敬之。
主要也是曹老板为此烦透了心,军中每日死人太多,疾已成疫,太影响士气和战力水平,再无方法便要未战先溃!
“愚浅之见,丞相自裁之。”
“哎,先生莫要谦虚!若不得先生此妙计,此战吾是否能胜之尚未可知!”
“丞相自然可胜之!丞相军中之疾尚有药法可治,江东军中却已病入膏肓!江左军中大将,多有怨周瑜者!如此将帅失谐,安能不败?”
“果真如此?”
“丞相不信,统愿凭三寸舌,明日为丞相说之,必有江东大将来降!失道为寡,届时周瑜无将可用也,丞相再擒他便犹如翻掌!”
“先生果能成此大功,操当请奏天子,为先生搏一搏三公之位!”
“多谢丞相!丞相既有所托,吾可既返江东!久则周瑜疑心。”庞统起身拜别。
“先生此去,定要保重!操与先生一见,便知先生既为吾之太公、子房矣!”曹操也起身来至庞统身边,拉住庞统,情深意切。
“丞相亦是吾之明主!今当离去,为丞相赚得大将,还望丞相以文书佥押付统,保我亲眷明日畅行无忧!”庞统拜而请曰。
“哎,,呀!先生勿怪,酒多忘事!这就写与先生!”曹老板一拍额头,随后急急俯身于桌,提笔书写,盖上大印。
曹老板真是忘了吗?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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