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是吾。”黄盖随即推门而入,进内紧关其门。
“老哥哥,至夜来见可有何事?”
“公瑾,你与那孔明、庞士元三人掌中之火字,乃否火计烧曹船?”黄盖坐至周瑜身前凑上说道。
“老哥哥思索明白矣!”周瑜微笑点头。
“何人点火?”
“老哥哥这问,恰问至吾心!曹贼狡诈至极,非诈降,无计可靠近而一举成!”
“此番决战,彼众我寡,实不宜久持,只得火攻最为妥当!公瑾既无人选,吾愿行此计!”
“此计凶险!老哥哥为吾江东名臣大将,不可只身犯险。老哥哥请回罢!”周瑜摆手不允。
“公瑾!某受孙氏厚恩,纵肝脑涂地,亦无怨悔。且吾亦有计可助公瑾!”
“敢问老哥哥有何计?”
“公瑾先应我!”
“老哥哥,这,唉!又何苦。”周瑜点头。
“多谢大都督,某非是那怯战张子布!若能成此战,某死亦无怨!”
“能有老哥哥,实属江东之万幸!敢问老哥哥何计出?”
“公瑾有计诈降,却不知曹贼疑心似海!非使吾计,不可使其信!”
“哦?老哥哥快言!”
“正是苦肉计!”
“这,要吾对老哥哥使得?吾不愿!”
“不受些苦,曹贼如何肯信?公瑾不可妇人之仁,某受得住!”
“如此便依老哥哥所言!来日战成,吾必亲自负荆至老哥哥府上请罪!”
“公瑾不用!吾乃信之公瑾,正如孔明所言,我江东周公瑾必成不世之功!”
“功必有老哥哥!”
“公瑾,如此明日军中众人跟前吾便言降,公瑾只管罚之!”
“依老哥哥!”
黄盖得周瑜首肯,方才满意退去。
待他走后,不至多时,后入者亦敲周瑜之门。
“咚!”只一声便停。
“何人?吾处无人!”但周瑜还是察觉到此人用心,若此间还有他人,一声可言敲错矣!
“庞士元可见大都督?”
“可。”
待推门,周瑜见之正是他府中食客,凤雏庞士元是也!
“士元兄如此,必有大事与吾相商也!还请坐。”
“正是,吾愿为大都督分忧来也!”
“士元请说无妨,吾处无人,只有你我二人可知!”
“大都督见谅,吾计甚为阴险,不可三人为知!”
“哦?如此瞧来,士元之谋,必可大伤曹军!”
“合以都督之计,或可使其全军覆没也!”
“还请先生告之!”周瑜面露郑重,提壶满茶,送之庞统。
“大都督欲使火计,收效可大可小!只因曹操可随时弃之离之燃火之船,如此大都督火攻便只可伤其几艘,难给重创!此战仍难分胜负!”
庞统所言亦是深谋,火攻确实或许可以造成曹操一定损失,但一旦曹操调度拉开,此计也只是如此如此罢了。
“先生必有所教!”周瑜沉思片刻,合手请教。
“大都督,可信吾?”
“疑人何必用之!士元但说无妨。”
“吾有计可叫他连船一体!待大都督火至,叫他难分难离!则百万性命尽数葬身火海,故吾言吾计阴险。大都督可愿一试?”
“士元兄,难不成是欲亲赴曹营,使计连船?”
“正是,此计非吾不成!”
“士元何时欲去?”
“正是今夜!”
“士元肯为行此计,当算士元头功,来日成时,吾必为士元至吾主前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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