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孙权断然起身,勃然大怒,“汝甚是藐视吾也!刘豫州不足万兵,无处可依,汝不劝其降曹操!反倒劝吾,其心岂非以为吾不如他二人?!”
“亮言不慎,望乞将军恕罪!亮非有这心,只是将军如此犹豫不断,不若降之为妥!否则累及江东。”见孙权如此大怒,目的达到,孔明也不再继续激他,请罪道。
“吾无降心!故请汝来,不料汝无计出,反倒劝降!汝岂非虚名也?”
“将军既有战意,可愿决意两家联合否?届时吾亦有计出可安曹也!”摸到孙权战意,孔明随即趁热打铁提出此行任务。
“刘豫州新败狼狈窜逃,无兵无势无土,联之何益?吾不若与益州联之!”孙权余怒未消当下讥笑道,你凭什么跟我联合?
面对江东之主的嘲讽,孔明也不恼。
“吾主虽新败,然关云长犹率精兵万人屯住夏口,且刘琦领江夏战士,亦有数万听从!吾主帐下更有张、关、赵三将,无敌于当世!益州刘璋何以比之?将军岂非不明远水难解?”
“这,,”
“将军,曹操之众,远来疲惫。近追吾主,轻骑一日夜行三百里,此所谓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者也。且北方之兵,不习水战,难服水土,必有病疫!今将军诚能与吾主协力同心,破曹军必矣!待他军破,必北还。荆州士民虽降附与他,只迫于势耳,非本心,待其北还,必拥将军与吾主也。如此则依荆襄、江东之势,可抗北方,再图逐鹿中原成就大业!”
孔明激昂言罢,俯身一拜孙权:“成败之机,在于今日,惟将军裁之!”
“这,先生可容吾思之。子敬,且送先生回驿馆歇息。”但纵使孔明妙嘴生花,孙权还是没有下决断,同意联合。
因为还有一个人不曾言意。
“孔明先生请!”鲁肃起身,请孔明回驿馆。
孔明也不再多言,随即起身。
再至驿馆,天色渐晚。
徐宁自厨房端来饭食,入房瞧见孔明正靠窗仰望星空,嘴中念念有词。
“先生请用食。”
“好。子渊现可知何人怯之?”
“瞧今日堂上与军师辩者,不外乎江东文臣之首张公是也。”
“正是此人,腐儒年迈。”
“江东之主被军师激之,有意与曹操决战,应难再听取张公腐儒之意。”
“子渊如此想,错矣。”
“军师以为张公仍可改孙仲谋之心?令江东降之?”
“还需瞧子渊口中善乐周公瑾。吾方才观之天象,江东将星明日将归也。”
“军师以为周公瑾可一语定乾坤?”
“子渊,以为不能?”
“军师,吾不知。”
徐宁言罢,孔明只笑意不言,徐宁只好起身告辞。
“军师,如此不便打扰军师休息。”
孔明一点头,徐宁转身来到隔壁房间。
翌日清晨,便听得隔壁孔明房门被人敲得,起身查看,一见是鲁肃。
放下戒备,“鲁先生,如此早呀?”
“徐将军,孔明先生可在屋中?我家大都督有请。”
“正在屋中。”
“子敬可进,吾已起身。”徐宁正说着,孔明话从其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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