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般了无生意,又怎对得起徐某火中舍命相救?”
见徐宁谈及那场大火,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缓色。
事后她也自糜夫人处得知,徐宁一直将她背在身上,摔下楼梯也不曾放手,才使她逃出小楼。
“我与你初见,我便告诉过你,不应该救我。”貂蝉脑中闪过徐宁那道决绝的背影,语气不自觉地缓了下来。
“不知小姐可记得,徐某曾说我命由我不由天?”
“不曾记得。”
额,你是不是搞我?我搞的那么悲壮豪迈,你居然跟我说不记得。
“无妨,徐宁只想告诉小姐生而为人需坚强些,小姐和吕奉先,与其未语泪先流,不如留得此情可追忆。在我家乡有句话,小姐可想听?”
“说来听听。”徐宁的话触动了她,不如留得此情可追忆吗?
“倘若世间以痛待我,我当报之以歌。小姐是否能明白此言之意?”徐宁反手就是一碗鸡汤灌过去。
“你的谬言当真不少。”貂蝉是何等聪慧,她当然明白徐宁这句话依旧是劝她向生。
“非也,非谬言,此话乃我家乡大贤所言,字字珠玑。”两人交谈至此,都遣散了怒气放下了针锋相对,只当挚友相交。
“你那日救我之法,亦是学自家乡?”
“不错,虽有些唐突有失礼数,但确确实实乃活命之法!”
“合淝竟有如此神奇之处?”
“小姐,不怪徐宁非礼之举?”见貂蝉有意跳过,徐宁故意提及。
“那你又如何同甘夫人言?”貂蝉反将一军。
“额,小姐是否早有意识?倘若小姐心中有我徐宁,我又何尝不能兑言。”
又回到这个话题,貂蝉不解徐宁为何这么执于自己心中,这让她一时弄不清徐宁到底是虚情假意、惺惺作态还是真不明白,自己已经属于他了!
“你又何必如此迫我。”不管是什么,好像都让人恼火。
“好生羡慕吕奉先,小姐所言不错,我不如他。”
“你亦非常人,又何必执于妾身?”说完这句话,貂蝉低头落寞眼神不让人看见。
她的心中未必没有徐宁,只是她极其厌恶徐宁问她,心中有无。
“不知小姐是否相信,我徐宁日后所成必是吕奉先十倍!当许人间第一流!”
“以末流马夫为始吗?”
待徐宁回到董更明处,董更明自床上假寐而起。
“小宁,无事吧?”
“怎么会有事?”
“主公,张将军未曾降罪于你?”
“未曾,我与主公、张将军相谈甚欢。”徐宁好笑之余又有些感动,这糙汉深夜未睡,等自己回来。
“未曾就好,真担心你又捅什么篓子。”
“睡吧,董大哥。”徐宁吹熄了蜡烛,躺上了自己的狗窝。
“小宁,你真是赵将军师弟?”
“是啊,赵子龙是我师哥。”
“真好!小宁你发达了,勿要忘记你董大哥。我予你做马前卒。”
“董大哥说什么呢!”
“没什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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