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姚愚,拜见公子!”姚愚恭敬拜见。
秦宁泽掏出一袋钱,扔给了姚愚。
“谢公子,谢公子。”姚愚大喜。
秦宁泽直接问道:“我且问你,韩安的子嗣中,可有不受待见,经常被欺凌的儿子?”
姚愚诧异,不解秦宁泽为何询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禀道:“有!韩安第四子韩瑞,母亲被韩安赐死,死因是韩安的结发妻子陷害她和护卫有染。所以韩安对韩瑞很是反感。如今居住的府宅中,韩瑞住在偏僻的厢房,并且被任意驱使,等同于仆人。”
“那这个韩瑞性格如何?”秦宁泽问道。
姚愚禀道:“从小受欺负,比较阴沉和隐忍,不怎么说话。不过奴仆我曾见他偷偷习武。”
秦宁泽顿时笑了,这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呐。
“姚愚,你说这个韩瑞恨他的父亲吗?”秦宁泽又问。
姚愚点了点头,道:“肯定恨他,韩安虽是其父,父子俩却无父子之情。不管是韩安,还是韩安夫人,对韩瑞苛刻、严厉,所以韩瑞如何能不恨?”
“去,把他带来。”秦宁泽立即吩咐道。
姚愚立即照办。
两刻钟后,姚愚带着一个衣着朴素、单薄的青年郎走了进来。
如今正值寒冬,棉花还未传到大秦,所以有钱的人穿皮毛制造的衣裳,或者绫罗绸缎,普通百姓则穿用绵、絮做填充物制造的冬衣。更穷的百姓只能多穿几件布衣。
韩王安虽是废王,不过秦王政可没有功夫虐待他,不仅给他府宅安住,还有仆从服侍,就连衣食方面,也优于普通黔首。
韩瑞作为韩王安的子嗣,穿的这么单薄,甚至不如姚愚,可见韩瑞的处境。
“罪人韩瑞,见过公子。”韩瑞来到后,赶忙行揖礼,同时在心中揣摩这位神秘公子的来历以及要见自己的原因。
秦宁泽伸手示意,请他入座。
“你可知,你大哥韩琦勾结贼子,逃离咸阳,已经在渭水河畔被斩杀。”秦宁泽问道。
韩瑞大惊,眼瞳猛缩:“当...当真?”
秦宁泽笑道:“你若不信,我可命人把头颅送来,让你验一验真伪。”
“不用不用,罪人相信。”韩瑞心惊肉跳,他昨日就听说韩琦失踪,但是并无秦人来搜捕,还以为被忽略了,没想到竟然死了。
死得好啊死得好,往日韩琦总是欺凌自己,现在有人替自己报仇了。
秦宁泽将韩瑞的雀跃看在眼中,随即又问:“你可知韩琦逃出咸阳的目的?”
韩瑞摇了摇头。
秦宁泽说道:“韩琦勾结韩国余孽,准备在新郑地区起事。按照大秦律,韩琦的所作所为,尔等将受株连。秦王已经下令,赐死韩废王!”
韩瑞听后,冷汗直冒,恐惧从脚底板往上钻,遍体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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